边打电话边被压在落地窗上后入小bi h(1 / 2)
两人做了两回,房间里好闻的香粉混合了淫靡的气息,两人饿到肚子咕咕叫,区学儿勾了手过来点了外卖,叫了冰镇花雕小龙虾,盐水鸭,柴火小馄饨,糖芋苗,酒酿小圆子。
“点这么多?”他点了一支烟,搂了她在怀里,亲吻她的额角,瞄了一眼她的手机,光小龙虾就叫了两份。
“你的饭量我是晓得的。”他吔了她一眼,大手跟她奶子上掐了一把,引得她猫儿一样炸毛叫出了声。
惹得他心痒。
两人胡天胡地做爱,奈何双方都饿了一整晚,许海东下午飞机餐都没吃,现在都十点半了。
她收了手机,枕着他的肩窝,看他雕塑一样的下颚线,坚韧刚毅的侧脸,俊美无涛,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侧脸看她,
“看什么?”
“你好看。”她拿过他手指间的香烟,嘬了一口,然后调皮的喷在他脸上,他宠溺纵容,大手揉乱她的头发。
“皮。”
他一手按住她作乱的手,一边接过香烟,小心不要烟灰落在被罩上,叼了烟嘴在嘴里,眯着眼,烟雾缭绕,一脸痞笑。
区学儿看痴了,忍不住就这么赤裸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任由他大手扶了她的腰,小心她不要掉下去。
双手跟他胸口画啊画,手指忍不住摩挲他的凸显的喉结。
“你抽烟的样子好帅。”她有些羞赧,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的眼睛亮亮的,小穴贴在他疲软的阳具上,湿漉漉的小阴唇摸着半勃的阴茎,他呼吸有些停滞,被她骑上来的一瞬,忍不住闷哼出了声。
“第一次在海边是不是就被我的皮相迷惑了,所以主动提出想睡我?”他笑得得意,戏谑,一脸的坏笑。
“坏蛋。”她白活他一眼,娇嗔的样子,惹得他爱,手指夹了烟,跟她屁股捏了一把,
“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吧。”
“不告诉你。”她害羞,被说中了心事,乖巧地别他搂了背,伏下身子在他的胸膛,被他叼了嘴唇亲吻,入口都是他烟草的味道。
“别玩火儿,待会还要下去拿外卖。”
“口一回,很快。”她手指跟他两粒乳头揉捏刮擦,撩着他体内的火,俊美的眼又染了欲。
“肚子空了,待会喂饱你。”他刮着她的鼻尖儿,搂了她在怀里。
“想我吗?”所有的千言万语到这会,就变成简单的几个字,想你,爱你。
“想,无时无刻。”他搂紧她,恨不能嵌入自己结实的胸膛,嗅着她的脖颈,熟悉的体香混合香膏的味道,现在她的胴体又被他染上他的味道。
所有道理两个人都懂,但真正的分开,是入骨的相思,昔日见天儿跟眼前晃悠的人,只能每天靠着两个电话度日。
不能微信,不能视频,纵然现在通讯发达,一张机票飞一个小时就能见面,但异地恋是感冒了让你多喝水,你累就让你多休息,受了伤,鼓励安慰记得擦药。
成箱的东西寄过来,还要看是否符合学校的规定。
两人都不是粘人的人,以前在一座城,不会见天儿打电话发微信,从来都是有事儿说事,但现在,只能靠这枯燥乏味的方式倾诉衷肠。
唯恐感情会变淡,远不如抱在怀里真实的触感来得踏实。
“还痛吗?”他摩挲她虎口伤疤,被圣诞树震开的伤口已经愈合,能看见白色的印子,摸在手里没有痕迹,虎口是摸抢磨出的茧子。
“不痛了。”
他心疼,擎了手跟唇边吻着她的伤口。
“打靶现在成绩如何?”
“离枪王还差一点。”
“格斗呢?”
“离兵王还差一点。”
“专业课呢?”
“第一。”她等在这儿,声音格外的洪亮,许海东忍不住大笑,吻着她的鼻子,嘴角。
“不谦虚。
“实话实说嘛。”总参几次下来挖人,但区学儿不想进军区机关,不想做学术研究,她还是想去一线作战部队。
“未来有什么打算?”
“设计师,工程师,一线野战部队。”
“女孩子进机关不好吗?”他故意的。
“瞧不起我啊?以后没准儿我们还能并肩作战呢。”她知道他逗她,她的许海东若是瞧不起她,她就不会和他谈恋爱,甚至不会和他在一起。她握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和我说说,那姓路的。”区学儿脸上的笑收了,脸色不好,他提醒她让她想起了出门前的那一幕。
“需要我去找他吗?”
区学儿摇摇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她的表情,许海东看了个仔细,她脸上不是害羞,不好意思,心动,想要逃避遮掩类似的种种情绪。
刚好相反,她不高兴,不耐烦的时候脸上就会出现这种表情。
“我不想和他有瓜葛。”她拿了他的烟抽了最后一口,狠狠掐灭在烟缸里。
“我原以为,在军校挺开心的,但,是我天真了。”这里不光是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的军区,一个微型社会,参谋干事仗着肩膀扛衔也可以在她面前吆五喝六让她干东干西。
区学儿不爱诉苦,所有的困苦都自己吞了,不愿将所有负面情绪带到他的面前。
所以许海东格外心疼,见不得她一脸阴霾。她从来都是自己一肩扛下所有的压力,给予他的从来都是敞开的温暖怀抱。
“烦的时候就找我吐槽,给你打两下也成。”
“舍不得,打坏了怎么办?”她捏了他的阳具跟手里来回甩,握了卵蛋跟手里掂掂,沉甸甸的。
这话说得就有一些变味。
“坏了?坏了再配个新的。”
他一脸痞相坏笑,不着调的样子,又让她想起他们第一次在车里的时候。
“好啊,那我可要找个新的,又大,又粗,又硬。”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清楚明白,咬了唇,要他看着她舌尖如何刮擦牙齿。她笑得像是狐狸,眉开眼笑,眉眼弯成一弯月,眼睛都要看不见了。
“呵,现在这根儿还喂不饱你了,还想要新的,”他挺腰耸动腰身,听她嘤咛一声。
“可不,再多也不嫌多。”她晃着腰身,摸着他的龟头,圆钝的冠状沟,刮蹭阴蒂,磨着两片儿蚌肉。
“你敢!”他咬牙切齿,她就喜欢看他恼了,一副霸道兵痞的样子,即便粗鲁粗鄙,她都爱极了。
“嗯,不要,”
“办你!办实落了,想三想四,还又大又粗又硬,怎么茬,你老公我不够粗不够大不够硬。”
“哎呀,满嘴炉灰渣子。”
“我说话就炉灰渣子,这不能你原话吗?上几天学,满嘴骚话,勾我,”后面的话被他吞在嘴里,压着她亲嘴儿,水声啧啧,小屄水淋淋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两人惊呼,
“外卖…..”
“含一会,乖,别夹,”这就是传说中的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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