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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娘,为什么爹欺负娘。
娘抹掉嘴边的血水,笑着把她抱到膝上。
娘说是自己做错了事。
幼时她还懵懂,听到原因只觉得生气,怒着让她离开爹别回来了。
娘说:世代家传,皆是要求女子忠夫,娘要听你外祖父外祖母的话。
东宫。
“何事要同孤说?”李承半撑着脑袋,显得有几分困意。
“二殿下说镯子已经找到了,还望太子放心,也多谢太子费心。”太监半合着手举过头顶行礼,恭敬的传递着口讯。
李承闻言抬眸,犹豫片刻才摆手:“孤知道了,退下吧。”
“老奴告退。”
待太监一走,太子妃才从屏障后出来。
她坐到一旁,倒了一壶茶水,壶盖轻擦杯壁:“如此一来,殿下今晚应当能睡着了。”
李承抬眸望向她,带着些笑意:“何出此言?”
“殿下烦闷一天了,臣妾还能看不出来不成。”她笑着望向他,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撒娇。
“嗯。”他垂眸掩住恼意“要不是母后耽误了孤办事,孤早就办妥了,何来刚刚一直愁着如何跟符卿解释。”
“殿下。”太子妃抬手微抿一口茶水“母后的眼线是否太多了,殿下干什么她都知晓。当然臣妾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如若殿下觉得有所冒犯,臣妾认错!”
她放下瓷杯,眨着无辜的眼睛,乍一看像是刚刚说的话与她皆无关。
李承面色不变,藏在袖中的手闻言后却渐渐握紧。
是啊。
她言之有理。
作者有话要说:
思想败于迂腐顽固守旧,不破不立,如何能活。
第27章
乌云遮云,已近二更,鸟偶微啼,树随风摆。
屋门一角被打开。
声音不大,但在万籁俱寂时尤为突出。
沈澜从睡梦中惊醒,藏在被窝中的手慢慢攥紧。
她即使清醒,但一如往常那般,不敢睁眼直面未知恐惧。
只是她的呼吸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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