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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林小鱼看着有些反常的他,表情受宠若惊。
“不喜欢?”卫思白反问道。
“喜欢。”
太喜欢了,做梦都不敢梦见的事,如今发生了。
一晚上忐忑不安的心情消失了。林小鱼抱着他,怀着满满的惊喜同他一起上楼。
回到家,卫思白让她坐床上。他的手贴到她额头,冰冰凉凉的。
林小鱼疑惑地看他,“嗯?”
“我看看有没有发烧。”卫思白解释道。
他的脸很近,又长又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来,一颤一颤的。
林小鱼看的心都静止了。
她不是没有近距离观察过他,从来都是偷偷的瞥一眼,或者在他闭眼的时候。现在,他眼里全是她,还是第一次。
林小鱼看呆了,丝毫没有察觉到脸上温度骤升。
卫思白笑了下,故意问她,“怎么了,脸突然那么红?”
她刚要开口,卫思白把她的双肩按到床上,再用被子严严实实地把她盖上,“好好休息。”
“嗯。”她听话地点了点头。
卫思白回到自己房间里,一关上门,卸下一天的伪装,维持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的烦躁。他经常性的烦躁不安,有时候因为晚上睡觉前的一丝光线,有时候是早上醒来时,没有原因,他也从未告诉过其他人。
当他泡在浴室里椭圆状按摩浴缸,暖水流过他的脸时,眼前浮现起那抹挥之不去的画面,卫思白很清楚自己此次烦躁的原因,更要命的是,他产生了不洁的想法。
手边那颗钻戒好像在嘲笑他的不忠。
他把它摘下来放到一旁,眼不见为净。
是的,他在订婚后不到一个月,对其他女人产生了好感,难以控制,无法控制的好感,甚至脑子闪过几秒的幻想,那个女人红裙底下会是怎样的风光。
光是幻想,他都要窒息了。
越来越烦躁了。
卫思白洗好澡出来,身上穿了件松垮的长袖,严实地遮住两条手臂,他坐到画架前,想继续前一天的画。
林小鱼敲开了他的门。
“进来。”
“不是不舒服吗,怎么不好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好休息。”他的语气,含有责备的意思。
“我好多了,”在卫思白面前,林小鱼总归是不敢不听话的,她小心翼翼凑近了些,“我只是想看看你。”
“过来吧。”卫思白比她主动,竟将她拉到怀中。
林小鱼便僵硬地坐到了他腿上,与他四目相对。
“今天一天都没看够?”他笑的有点坏。
林小鱼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止一次的想象过和卫思白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受,如今她真实地享受那份温柔,竟会这么幸福,美好的不像话。
因为太过美好,她越来越不想失去。
“妈妈让我问你,这两天睡的好不好。”
“是妈妈问还是你问?”
“我、我们……”林小鱼因他的直白而有些语无伦次。
“睡的挺好的。”
看林小鱼欲言又止,卫思白直接问道,“怎么了?”
“今天你喝了不少酒……医生说你不能喝酒的。”
“明明就一点。”
“一点都不可以。”
“好,下次不喝。”
林小鱼顿了一下,低声问道,“吃饭的时候,郁灵姐……和你出去说什么了?你认识她吗?”
“没说什么。”卫思白撇开目光。
“要不你先回英国吧,我过几天回去,我想在这里住几天。”
林小鱼明显察觉到卫思白的不悦,倒不是因为记起什么,而是对她越来越严重的疑心。她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敢再追问,轻轻搂着他的腰,“我在这陪你,我们一起回去。”
卫思白迟疑了下,才道,“好。”
“妈妈说,等我们回去就结婚。”
“你很急吗?”
“妈妈说的。”
“别管她。”
“你会离开我吗?”
“为什么这么想?”
“对不起。”
卫思白看了看委屈的林小鱼,安慰她,“我能理解你的想法,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我一点信任?我没那么容易被外界诱惑。”
“那你可以保证吗?”
“时间会证明。”
“不是不舒服吗?”卫思白没有做出绝对的保证,也不爱做虚无缥缈的承诺,他只是拍了拍她的肩,道,“睡吧。”
林小鱼主动亲上卫思白的嘴,见他没有拒绝,停留了一段时间,却也没等到他的主动。她离开了他的唇,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抬眼看到眼前的人形轮廓,问道,“你要画什么?”
“风景画。”卫思白摸摸鼻子。他撒了个谎。
“好吧……那你不要画太晚,早点睡觉。”
“嗯。”
林小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敢显露自己的一丝疲惫。和卫思白在一起,宛如行走在鲜花簇拥的刀尖上。每一份快乐的获取,都要付出沉重的心理代价。
郁灵只出现不到半小时,她累的却像失去了半条命。
她看的出来,卫思白在画郁灵,却不敢问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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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灵回到家,才从行动诡异的杨语嘴里获悉,她爸生病了。已经住了一周的院。
“为什么才告诉我?”
“你不是工作忙嘛……再说,也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那你还不如永远别告诉我了。”郁灵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郁威仁因高血压入的院,动动手指都知道是为什么,酗烟酗酒几十年,总会有那么一天出事。郁灵第一天就把父亲藏的烟都没收了。
郁威仁反驳几句,瞧见郁灵面上的强势,也就悻悻地妥协了。好在郁灵没有一刀斩,偶尔会奖励他一两根。
他因为这次的生病,提前两年退休下来。
郁灵白天上班,晚上就去医院呆上两小时,看着父母大事小事都要寻求她意见,像老小孩一样依赖着她,做各种啼笑皆非的事引起她的注意。她也慢慢顿悟过来,她已经成了家里的主心骨。
郁灵很快接受这个定位,毕竟这是她早晚要承担的责任。
可祸不单行,白天开会的时候,她接到邻居阿姨的电话——母亲骑车去医院的路上摔了下来,导致手骨折。
“没事你骑什么车啊?!”郁灵匆匆忙忙请假回来,就见到缠着纱布的杨语忍着剧痛的脸。
“我不是为了省钱吗,从家里到医院四块钱,一天两个来回就十六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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