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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这事儿于玉笙而言也不再无趣。她愈发卖力,不止含他,还勉力舔他,一边努力把他吞到最深,还一边用舌根抵着那头儿。直把张晏弄得闷哼连连,那物又涨大了一圈儿。
太大了,越来越大了。玉笙越弄越费力,汗都出来了,自己却浑然不觉。为了弄得更顺手,她那本撑在他大腿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间,一手扶着那精瘦的腰,一手稍作犹豫便握住了那含不到的根部。
张晏虽已爽极,但难免觉得缺了点什么,此时她小手一握,手侧正抵在那两颗鼓鼓的阴囊上,挤得他头皮一麻。
此时的宣平侯再也不是那个家教严格的贵族了,只是个沉溺于欲望追随本心的男人,张口便说,“揉揉它,乖玉笙,好玉笙儿,帮我揉揉。”
揉什么?听他说得迫切,玉笙也想帮他,却不得其法,急得想退出来问问。
张晏本享受得眼都闭上了,此时忽觉得她不但没帮自己反而想把那物吐出来,一下睁开了眼,正对上她眼中的迷惑。
那双本就有几分风流的睡凤眼里写满了疑惑、关心与热切,满眼里都是自己。张晏脑里“嗡”地一声,捉了那捣乱的小手放在那蛋上,“玉笙帮我揉揉这儿,舒服得很。”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玉笙只听着就有些醉了,下意识地揉捏起来。
张晏本只想引她一下,毕竟他这些年来就算憋得狠了也从不耻于自己动手,可手心里那只小手那样柔那样软又带给自己那样的快乐,一握便放不开了。他也不再多想,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握着那只手,和她一起玩弄那两颗储满了存粮的货。
玉笙本以为那根便是全部,从没想过要亵玩男人那处,现下被他带着反复搓揉挤弄,只觉得那物软中带硬,涨得厉害,每次捏得狠些他连腿根儿都在颤,仿佛也是好玩得紧,不禁有些喜新厌旧,嘴里越发慢了。
张晏本已被她含了多时,就差临门一脚,此时连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时机正好,可她眼瞅着就要不吞了。这般躲懒,他怎会答应长腿一伸,竟勾着她的小腰把她压得更近了,见此举成功让她回了神,便蛊惑道,“好玉笙儿,别只顾着玩儿爷,快帮爷再含含吸吸,爷难受得狠,再不出来要疯了。”
明白了他的意思,玉笙也为自己厚此薄彼而不好意思,赶紧从善如流地再埋头苦含。张晏被她含得爽快,不禁主动大力握着她拿手在自己那根上揉弄,不让她分神。
如是又过了片刻,玉笙只觉得口中那物一股股儿冒着前精,让自己嘴里的水儿越来越多,吞吐间声音也愈发淫糜,正有些不好意思,忽听耳边张晏急喘着道,“快,玉笙,再吸吸它,再舔舔它,要出来了。”
玉笙脑里早没了别的想法,只想帮他弄得尽兴,听他这话便拿舌根抵了前面那口儿,又缩紧了两颊,狠狠一吸——
猛然间觉得他那大手狠狠地箍住了自己捏弄根部的小手,而后嘴里的物事便狠狠跳了跳。
张晏被她这么一舔一吸,魂儿都飞了,腰眼麻得连腿都要抖。
可不能泄在她嘴里,没的把她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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