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ō①➑ɡⅴ.ⅵρ 讨好了亲哥哥,却得罪了两(2 / 2)
柳景有些不舍,却也不想违背二哥的指示,索性捧着白蘅的臀儿,缓慢又坚定的将肉棒推向深处。
白蘅的穴紧,每每操过不需多久便能恢复如处子般,这歇了一日的甬道被青筋暴起的肉棒缓缓破开,酸软饱胀一齐爆发,呼吸间便攫取了她的心神,让她再顾不得为白青桓好好含弄,只有柔软的舌头因喘息而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肉棒。
相比起发泄汹涌的欲望,白青桓更喜欢与妹妹亲密的交融在一起,以此来宣誓心中某些不可告人的隐秘。
因此就算知道柳景是报复他刚才的抢夺,他也不可能在这时放手,反而将手指插进妹妹的头发里,按着她的头轻缓的抽插起来。
妹妹的小嘴里好温暖……就像……
就像他爱上她的那个春天,她微笑着看他的眼神。
他有温柔的阿娘,有待他如亲子的二叔,在被亲生父亲带走前,在得知自己的生世前,他是带着爱和温暖长大的。
他不是天生的变态,也并非从一开始就爱上自己的亲妹妹。
他爱上她时,尚不知彼此间的血缘关系,只是后来得知她是蘅儿,那新生的爱念便被他否定,只道是因为血缘所以亲近。
等窥见她沐浴,做了有她的旖梦,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思时,他恐慌过害怕过,觉得自己像阴沟里的老鼠,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生怕她一个厌恶的眼神将他击垮……
但也是因为爱上她,因为她给的温暖,他才能战胜心魔,彻底走出身世带来的阴影。
蘅儿怎会知道,她曾两次将他从黑暗的深渊里救赎出来。
他的出身肮脏卑鄙,唯独对她的爱是干净的。
所以他不认为自己在温延年等人面前就该让步。
在蘅儿这里,做哥哥大家各有不同,做情人谁又不是一个样。
白蘅很快适应了嘴里的轻肏,将亲哥哥的肉棒含进喉咙深处,柔软灵活的舌在不多的空间里缠绕活跃。
身后柳景的肉棒在花心处碾压片刻,然后就着这处轻轻顶弄起来,力道不大速度却快,片刻间就把花心操得软烂。
白蘅只觉穴内又酸又软又苏爽,扭着腰欲拒还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而柳景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再度用力,龟头破开宫口,生生挤进来她子宫里,停留着闭目感受着她的紧致,片刻后方才又倏然抽身。
方才还被填得饱胀,白蘅哪里受得了这骤然的空虚,吐了嘴里的肉棒回过身去:“阿景……还要……”
温延年上前将她扶起来,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从侧面顶进了她穴里,看向白青桓:“青桓公子可知,蘅儿最喜欢怎样?”
白青桓当然知道。
随着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大,蘅儿的欲望越发强烈,喜欢被激烈又粗暴的操弄,渴望大量的精液浇灌。
偏这些天有红宣等人在,他们不方便明目张胆的几个人一起要蘅儿,瞧着她小腹凸起也不敢当真粗暴。
只能拿量来抵……否则他也不是精虫变的,喜欢和蘅儿亲近是一回事,也不至于非得整夜都插在妹妹身体里才能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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