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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意之从前就对白青桓很不喜。
大约知道当初姑姑和姑父受到重创有白青桓的过失是主要原因,另外则是因为白青桓本人。
因为是同类,也因为对方太多次“巧合”的出现在蘅儿附近,他不得不对这位身为万法宗大师兄的青桓公子提起十二分的重视与关注。
也就发现了对方隐藏在完美面具下的另一面。
他们不如阿霖和阿景那般无事一身轻,大家肩上扛着继承一派的职责,举动言行都关系到门派的形象,所以带着面具无可厚非。
可青桓公子事事周到妥帖的面具下,是远超于常人的冷酷、压抑与扭曲,以及对蘅儿近乎偏执的痴迷与追逐。
——像一头人形的野兽,而蘅儿是他盯上的血肉。
没有哪个哥哥能喜欢出现在妹妹身边的这种人。
然而现在的事实是,白青桓才是那个正儿八经的哥哥。
揭开过往真相后,对方那份偏执与扭曲有了缘由,也就显得没那么可怕。换了他多年来隐忍着藏在暗处,心性未必能胜过对方。
至于对方爱上亲妹妹这种在世人眼中惊世骇俗的乱伦禁忌……摊上那样的出身,白青桓本身也是受害者。
蘅儿并非正经修炼到达的金丹后期,所以不知道晋升到这个阶段会经历些什么。
往事反复滋扰、心魔无孔不入,度过才能金丹彻底凝实,有冲击元婴的资本。
那样的幼年过往,能安然度过者,要么万事皆空,要么百无禁忌,白青桓显然是后者。
……但也仅此而已。
他可以放下偏见,将白青桓当成亲人来对待,可结果如何却要看彼此后续表现。
思绪及此,韩意之看向白青桓:“你和蘅儿的事,我不会随意插手。但蘅儿便是我的底线,她日后若因你有所损伤,休怪我不顾念血脉亲情。”
“表哥何必强调……”白青桓低头亲吻怀中人的耳垂,手上握着她的手指把玩,“蘅儿就是我的命,我比谁都在乎她。如今能让妹妹知晓我的心意而又未曾厌恶于我,我已然心满意足。”
他不会争夺她身边的位置,也不会强求她要爱他。
他是她哥哥,也做了她的男人,只要她记忆在,他在她心中便永远有个角落。
这便足够了。
“哥哥别闹……”白蘅偏头躲了躲,“方才这样过分的事,哥哥不许再做了。”
“蘅儿说的说何事?”白青桓佯装不懂,反而得寸进尺的隔着衣衫在妹妹身上游走,“是说哥哥把你肏哭了还不停吗?可是怎么办,哥哥刚才都还没尽兴呢……”
白蘅被他撩拨得痒痒的,本就未曾彻底沉寂的欲望隐约又泛滥起来。
“别……别现在……哥哥,天黑之后可好……”
如今还在神墓内闯关,欲望能控制的情况下,她不想浪费太多时间。
白青桓见此,也只能遗憾的收了手。
之后四人继续在林中穿行,也相互交换律彼此的情况。
好似再容不下外人(H,陈霖)
韩意之等人没有欲望侵扰,能够尽量发挥自己的实力,因此在第二关停留了很久才出来。
出了第三关大家又都进入这树林中,韩意之和陈霖也是两日前才遇见的。
以温延年和柳景的实力,现在也该到了树林,但此地树林范围极大,又无法御剑飞行,什么时候能找到他们也得看运气。
又在林中行了半日,天黑后四人在溪边驻扎。
被韩意之使唤去布置警戒的阵法时,白青桓因着不想惹表哥生气,只能念念不舍的将妹妹从怀里放出来。
谁知等他忙完回来时,却瞧见白蘅与陈霖偎依着低声耳语。
男子温和笑意,女子笑靥如花,每一个眼神的对视间都藏着情意,好似再容不下外人。
她侧坐在陈霖的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轻言细语的诉说分别这两月的事情,说战斗时欲望起来了无处抒发的委屈、说肚子渐渐大了用剑时不怎么方便、说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想他们……
与旁人讲诉时几个字带过的东西,她都愿意细细碎碎的说给对方听。
而陈霖这样人尽皆知的剑痴,却能改了日常的沉默寡言,温言耐心哄她开心。
白青桓早知妹妹与陈霖有些男女之情,却是第一次这么近的亲眼看见两人相处,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酸意。
看见三叔把蘅儿脱光了压在院子里肏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嫉妒过。
老狼爱上了自己带大的狼崽子,便借着她的孺慕之情哄她与他亲密无间,而狼崽子未必不知道这并非爱情,她只是不在乎爱情不爱情,只想和老狼在一起,所以由着他哄骗。——这便是当年三叔与妹妹间的感情。
韩意之和他虽身份不同,却也逃不过相同的路数。
蘅儿以为自己能控制得很好,可人的心意若是能完全由自己掌控,他又何至于非要爱上自己的亲妹妹?
陈霖知道白青桓在看着他们,他虽不在意后者的感受,却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过于暴露,难免举动间收着些。
可两人偎依亲近那么久,欲望越积越烈,白蘅忍不住皱了眉,抚摸着他的肩头低喃:“初心……我难受……”
他的性器早已硬了,正隔着布料定在她腿心处,她稍一动便让两人都受了刺激。
“阿蘅啊……”陈霖叹息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抬手将她的领口拉下握住了挺翘的乳儿。
罢了……他是不习惯有白青桓在,可今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他这样想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下移,绕到前面解开了她的衣裳,并探到她抚弄着水润的小穴。
“阿蘅怎么连里裤也没穿了?”结束了长长的吻,陈霖暗哑了嗓音。
白蘅攀附着他,加紧了在她穴里抠弄的手指,少见的难为情:“原来的都被洛都撕坏了……储物戒指又打不开,我拿他的改过两次,总被他弄坏……后来欲念越来越甚……索性就没穿了……”
陈霖难得露出笑容,吻着她的耳垂道:“那岂不是,白天正好可以将阿蘅挂在身上,边肏边赶路?”
“……初心,你怎得也和表哥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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