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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二人说了会儿话,秦苍柏便领着人出门去找秦家父母了。
秦凝则是回到梢间,跟金子银子玩了一会儿。
今日谢迟晋许是忙着布置祭月节的京城守备,到现在都还没接银子回去。
两只鸟儿吃饱玩累了,依偎在同一只笼子里休息,不肯分开。
秦凝望着这温馨的一幕,清婉的眉眼间不自觉泛起笑意。
不舍得再打扰它们,她吹熄油灯,起身离开了房间。
刚迈过门槛走出去,便听见墙外面传来一声短哨。
认出是谢迟晋喊银子回家的哨声,秦凝停住脚,朝着墙头的方向看过去。
第二声短哨隔了一会儿才响起。
秦凝清了清嗓子,面对着墙喊了声:“谢将军。”
一墙之隔的外面,谢迟晋正疑惑银子怎么没有飞出来,猝不及防听见了秦凝娇柔温和的一声。
他眸中快速掠过一抹微诧,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凝没听见他的回应,紧张地捏了捏指尖,再次出声:“谢将军,你是否方便进来?我有话想跟你说。”
这次谢迟晋听得真切了。
不是幻觉,玉珰真的在唤他。
秦凝屏住呼吸,仰首望向墙头的方向,有些紧张。
今日十五,高悬的明月圆如玉盘,挂在浓密交错的花枝后面,溶溶月辉洒落,给墙头的青瓦也蒙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细纱。
伴随着窸窣的声响,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攀上墙头。
这还是谢迟晋第一次在她的注视下翻墙进来。
他手撑着墙檐的瓦片,耳根微红,在她的视线中利落地从墙上跳了下来,乌靴稳稳地踩在地上。
谢迟晋应该是刚处理完主街那边的事,身上还套着沉重的银甲,走动间可以看到盔甲里面穿的是一件暗红色绣蟒纹的将军袍。
他拍了拍手掌的灰,有些拘谨地走上前,“玉珰,有什么事吗?”
谢迟晋的声音放得很轻,在月色下听起来带着藏不住的温柔。
秦凝莫名回想起,从前有次跟他一道出门的时候,偶然遇上了他的好友。
几个公子哥上来搂他的脖子,故意笑嘻嘻地问他:“谢长绫,晚上去不去吃花酒?”
谢迟晋小名叫谢长绫,只有玩得好的朋友才会这么喊他。
“说什么呢!”听见这句话,谢迟晋登时推开那几人,跑到秦凝面前,红着脸急急地解释:“玉珰,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从没去过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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