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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太严重,没有骨折,但伤到了韧带,需要住院治疗。
祝时雨去给她办手续时,她一脸菜色,恹恹躺在轮椅里,失去生存意志。
“不要告诉我妈......我怕被打。”
“那你怎么办?谁照顾你?”祝时雨问。
祝今宵重新坐起,朝她伸出一只手,哀求:“麻烦帮我请个护工,谢谢。”
“我爸妈都这把年纪了,还要来医院照顾我这个行动不便的女儿,实在是不孝,我干不出来这种事。”
“你是怕他们唠叨你吧,尤其是婶婶,以后不放你出门。”祝时雨毫不留情揭穿她,祝今宵索性不再掩饰。
“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我们事业才刚刚起来,眼见着成为富婆指日可待,怎么能就这样半路夭折。”
“况且她最近刚好催婚催得紧,万一用这个借口让我不工作结婚怎么办?那不全完了!”
祝时雨露出沉思,她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也不可能就放她一个人在医院。
“行,那我今晚先在这边陪你,明天早上给你请个护工再看,反正我家住得近,到时候随时有空可以过来,孟司意也在这上班,你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找他。”
“嗯嗯嗯。”祝今宵生怕她反悔,忙不迭地点头。
晚上,孟司意下班了过来病房,本来是打算叫她一起回家的,结果却得知祝时雨今晚留在这里的决定。
他感到意外,很快又理解,只是有点不开心。
“你今晚打算睡病房吗?”
“嗯,宵宵行动不方便,我晚上可能要照顾一下她。”祝时雨点头说。
两人站在走廊尽头狭窄的楼梯间中,医院夜里,并没有太多人行走,远处只有护士偶尔穿梭忙碌。
头顶灯光冷白暗淡,孟司意把头低下来,抵在她肩膀上,突然觉得下班回家也没有太大意义。
“怎么了?你还不回去吗?”祝时雨好奇问,听起来像是催促。
他不太情愿离开。
鼻间底下是熟悉柔软的馨香,孟司意知道她从来不用香水,这大概是平时用的带香味的洗护用品,存留在身上,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自己身体特有的香味。
他不禁嗅了嗅,又不着痕迹蹭蹭,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晚上不想一个人睡。”孟司意苦闷。这就是常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哪怕每晚什么都不做,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心里都是觉得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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