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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
龟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挺起了腰,“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蕊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爱时非常容易喘出声音,经常性地一边喘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嘴唇去舔她诱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嫩肉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阴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吸附着。
“好想射精……”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射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穴,陈舍猛地喘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吸。”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胯,阴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插,“我不应该落后啊。”
高潮了两次的江予无力地接受凶狠的进击,里面真的被操得发热了,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纹理都与她完美贴合。
“宝宝……好喜欢你……”
江予闷闷地“嗯”了声,明明没有力气开口,但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也是……”
射精后的陈舍埋进柔软胸前,阴茎在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慢抽动出来。
在抽到一半时,房门忽然被敲了几下。
“宝宝,你饿了吗?蔬菜怎么洗到一半呀。”
啊……
妈妈回来了。
江予连忙去推胸前的脑袋,陈舍也有所反应,将性器从穴里迅速退出来。
“躲到衣柜……”
来不及了。
房门金属把手已经下压到了极致。
江予缠着指尖掀开了面前桌布,示意陈舍躲到下面。
“这也……”
房门被推开的下一秒,陈舍艰难地钻了进去。
真他妈像偷情。
他在桌布下暗骂。
江予乖乖地坐在书桌前,如果不是额头和发间的汗出卖她,她就像无知胆怯的小女孩。
“这么热呀?”妈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不应该这么热呀。”
“……刚刚卷子做得有点累,我做了会儿运动……放……放松。”
“哦,原,原来,如,如此啊。”妈妈故作结巴,猜她肯定下楼偷吃雪糕了,凶狠道:“宝宝要是说谎,我就把你揍扁!”
指尖还在颤抖的江予:“……”
桌布底下忍着笑的陈舍胸口此起彼伏,不禁想到以前她所说的话,如今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
土木色的桌布刚好齐地,不过有几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光,还有宝宝伸进来的脚。脚趾圆润光滑,他忍不住去把玩,吓得她缩回了脚。
“我去做饭,记得好好做卷子,不准贪玩了啊。”妈妈拍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脖子怎么了?”
“啊……”一颗心提到嗓子口,江予生硬地说:“有蚊子。”
妈妈没起疑,看了眼她的房间,“好,我去拿蚊香,你先做卷子。”
等妈妈前脚刚走,后脚陈舍就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往里面带。
双腿同他的胳膊交缠,江予低声怒道:“你干嘛!”
裙子下的花穴汩汩流着残液,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板上。
这样的滑落轨迹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舍顺着她的腿往长裙里探,摸到了濡湿的花缝,“你还在流水。”
“不要碰!”江予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陈舍贪恋地看着软椅垫上湿乎乎的一片,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腿都往桌底带,“想给你舔干净……”
江予刚想拒绝,妈妈已经拿着蚊香进来了。
于是她认命地将胸口贴上书桌边缘,两只腿都藏匿在书桌底。
长裙边角擦过地板,桌布刚好搭在了她的裙子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这块桌布短了一截。
江予后怕,低头看了眼身下,心里感叹,幸好裙子够长。
桌子底下的人掰开她的双腿,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底,嘴唇顺利地贴上了她的花穴,她忍不住缩紧双腿,缠绕上他的后颈。
如果妈妈从仔细看她的话,一定会发现裙底下的秘密。
因为江予又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神色极其不正常。
“这打火机怎么回事,”妈妈又按了几次,终于出了火。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予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陈舍,后脚跟摩擦着他凸起的背脊。
从身体某个部分发散的兴奋在神经末梢噌噌上浸。
她觉得腿心难受,下意识按了按裙底的脑袋,想让他上前一点。
可是……陈舍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他的嘴唇总是极轻的碰着花缝,出了水,他就用舌尖卷去蜜液,不出水,他就用唇瓣描绘着花缝,鼻尖还会刮她的耻骨。
简直……简直就在玩弄她!
这样根本永远舔不干净!
“好啦,”妈妈将蚊香放在墙角,回头边问着江予边关心厨房煎的鸡蛋,“做饭去啦,宝宝想吃什么?”
“我……”江予极其艰难地开口:“茄子……”
“好,认真学习啊。”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裙底的人猛地扑上她,“让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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