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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灯光突然大亮,穿着鲜红色卫衣的俊秀青年逆着光走来,流里流气地问:“美女,需要特殊服务吗?”
虞姝抬起头来,笑道:“需要,给我包夜。”
周围人:“……”
原来是他们的思路出了错,走窄了路。
“卧槽!你脸怎么了?”看清虞姝脸上的伤,沈佑霖气得跳脚,“谁干的?老子弄死他。”
虞姝轻轻捂了捂红肿的脸颊:“我妈。”
“那更要把场子找回来了!”沈佑霖半点不虚,“妈这种生物,最讨厌了!也不问人愿不愿意,就把人生下来,还挟恩图报!”
虞姝轻声道:“你大逆不道。”
“切,你装个什么劲儿啊?你明明就很赞同我的理论。”沈佑霖捏着她的下巴查看伤势,“都破了皮了,老巫婆下手这么重。”
沈佑霖跟服务员要了个医药箱,开了个包厢,带虞姝进去上药。
“忍一下啊,别留疤了,要不然有你哭的。”
包厢里灯光大亮,沈佑霖把所有灯都打开了,拿着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虞姝一言不发,垂着眼睫看他卫衣上的印花图案。
沈佑霖手笨,尽管小心翼翼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伤口,每次他都被吓得心跳暂停,可虞姝一声都不吭,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
“疼你就叫两声,不然我会以为你全身瘫痪失去知觉了。”
“你要是吐不出象牙,可以把嘴巴闭上。”
沈佑霖哼哼两声:“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接到你的电话正遛狗呢,把我家窦娥拴在电线杆子上就来了。像我这么讲义气的朋友,现在可是不多见了!”
“不会有人偷狗吧?”
“你抓一下重点好吗?重点是我很讲义气!”沈佑霖气急败坏,“别墅区,谁会偷一只傻狗啊?放心,有人带它回家。”
“哦。”
沉默半响,虞姝才开口道:“谢谢。”
“不客气,捡丧家之犬,是爱狗人士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还是闭嘴吧。”
沈佑霖捏着棉签,用了些力气在她伤口处按下去。
“疼——”虞姝挣脱他的手,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你知道疼就行。疼了就哭,难受了就嚷嚷,生气就揍,憋着自己干什么?”
沈佑霖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强硬,动作却温柔了许多,“你叫疼,我就勉为其难地哄你一下。”
“我疼。”
沈佑霖撅起嘴,在她伤口处吹了一口仙气儿:“不疼了哦。”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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