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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宇在宴会结束后,又喝了不少酒,起初还能笑着跟司徒展悦碰杯,后来变成了他一人饮酒醉。
现在,夜深人静,江哲宇靠在沙发上,当着唯一的见证人司徒展悦的面,又哭又笑,笑多于哭“这么多年……我为江家付出了多少,他不知道吗?二十年了,我在江家二十年,天天有人指着我的脑门子骂我不是他的种……”
“我妈怎么死的他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种他不知道?”
“我求什么呢?我求什么?我就是想求一个公平!就冲着我为江家做的一切!冲他亏欠我和我妈!他能撇清干系吗?他不能!他不能!”
“我就知道,不能让他的小儿子回来,他一回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现在好了,他回来了……什么都是他的了……哈哈哈哈……”
江哲宇大笑了起来,拉着司徒展悦的手“哈哈哈,小悦儿,你知道他拉着他小儿子单独说什么了吗?他肯定是要把江氏集团都给他小儿子……他们说话都不让我听……我也是一个人啊……从来不正眼瞧我,觉得我是他的耻辱……我出生的时候,连个出生证明都没有……”
江哲宇说到痛心处,边哭边笑“我真的是个野种,是野种,哈哈哈……”
“哲宇哥……”司徒展悦不知所措,跪在沙发上给江哲宇擦了擦脸。
微热的毛巾碰到江哲宇的脸,江哲宇睁开眼睛看着司徒展悦,英俊的面容上是真实的痛苦,唇角露出苦笑“呵呵,连小悦儿也喜欢他的小儿子,和我在一起,只是看中了我还能利用利用……呵呵,小悦儿,你彦丞哥哥太厉害了,爸爸不得不喜欢他,他这个时候肯定抱着谭小七在家里睡觉……谭小七对他更有用,他不会喜欢你……”
“我们两个,同病相怜,不,我不能跟你比,我没有妈,我爸不认我,我一直一个人在江家……”江哲宇说着,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当一直以来得体稳重的男人忽然哭了,对目睹这一切的女人来说,心不可能不软下来,尤其如江哲宇所说,他们同病相怜。
司徒展悦不知怎么也跟着江哲宇眼眶发涩,鬼使神差地抱着江哲宇,安慰道“哲宇哥,你别想太多了,这都是命。”
“哈哈哈,命?命里就不该有我们的幸福吗?”江哲宇笑,把司徒展悦从怀里拽了出来,盯着她问道“如果是你,展悦,你会不会喜欢我?如果哲宇哥真心疼你,你喜欢我吧。别丢下我一个人。”
司徒展悦被他握住双肩,挣不脱,也不知道要不要挣脱,她在江哲宇哀求般的眼神里感受到一种爆烈和刺激,从来没有人求着她,让她喜欢他。
“你彦丞哥有谭小七了,他们已经领证儿了……小悦儿……”江哲宇一边哄着,一边摩挲着她光裸的肩,滑到腰间,滑到背后,拉开了司徒展悦的裙子拉链……
“哲宇哥……”司徒展悦想说话,却已经说不出,江哲宇迷离地吻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入侵到底,一边熟稔又耐心地哄“宝贝悦儿,别怕,哥疼你,别推开哥……”
不知道是江哲宇太会撩拨,还是这夜色迷离,容易让人沉醉,又或者是江哲宇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司徒展悦竟没有推开他,任由江哲宇一步一步地将剥开了她的防备,进驻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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