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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滋生恐惧、罪恶,也有些悄然发酵的情愫让人心烦意乱。
躺在主卧床上,谭璇瞥了一眼身边的江彦丞,真不懂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
从进家门开始,江彦丞就开始飘了,抱起小丢亲了又亲,让它喊“妈妈”,说“妈妈回来了……”
接着直接奔主卧来,也不洗澡不脱衣服,大喇喇趟她床上,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他今晚就要睡这儿了。
谭璇站在主卧门口看他,又回头看了眼客房,她总觉得这两天她不在家,江彦丞绝壁是睡她床上了,这臭不要脸的。洗发水沐浴露用她的,床睡她的,家都被他占了,猫都是他女儿了,怎么这么自觉呢他?
她没好气地上去拍他“不洗澡,至少换睡衣睡啊,江彦丞?”
江彦丞眯着眼看她,伸手去解皮带,解衬衫扣子,一点不回避,谭璇把眼睛别开“你能注意一下吗?江彦丞?”
江彦丞笑,低沉带醉的声音,略含糊“摸也摸过,亲也亲过,宝宝,你嫌弃我?我胳膊有点疼,抬不起来,宝宝,你过来帮帮我……”
一个大男人可怜起来什么样儿啊?求她过去帮他脱衣服。
谭璇也是没辙了,让过去就过去了,把心一横,睡都睡过了,摸也摸遍了,他哪儿她没见过呢?给他换身衣服又怎么样,还有哪儿不能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节操和含蓄是个什么东西?
她报复性地把江彦丞裤子给扒了,衬衫也扒掉,刚才在车上做坏事,他爽够了,身上都是汗味,谭璇嫌弃地把衣服扔一边,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来给他擦了擦,身材那么好,不擦白不擦。
江彦丞半梦半醒,等她擦到下面的时候,他拽住了她的手“宝宝……”
谭璇没好气“摸都摸过了,不能擦?你现在知道不合适了?”
江彦丞笑,亲在她手背上“宝宝,内裤想换,行吗?”
“……”谭璇满头黑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早该知道,江彦丞是这种要节操的人?嗯?!
“放手!”谭璇猛地甩开江彦丞的胳膊,还是去给他拿了条内裤来,他妈的,前两次喝醉,她给他脱衣服、洗衣服也都做过,但是至少没脱过内裤啊,她还得给他洗了?
等把江彦丞全身上下都擦干净,衣服也换了,把他塞薄被子里,谭璇去洗澡,顺手把自己内衣和江彦丞内衣都搓了,洗干净,晾了——江彦丞这人在她家做保姆的日子里,从内到外都给她收拾干净,放在那的内衣都给她洗好,手洗,她爸都没这样对她过。
现在,还债的日子到了,她给江彦丞洗了内裤,草!
谭璇进主卧,本来想拿个枕头去客房睡的,主卧江彦丞喜欢,让给他得了。结果弯腰拿枕头的时候,瞥见江彦丞手背上的伤口,她又怕他感染,拿了药包来给他重新涂了点药膏。
其实换完内裤,江彦丞就睡着了,她说话他也不接,涂药膏他也不动,随便她折腾,侧身向床里,让出一大块儿地方来,似乎是留给什么人。他眉头皱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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