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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我看你半天,你也不看我,还关心别人吃不吃药、能不能喝酒,我就想,让小痞子痒一痒,也不给她买药,看她下次长不长记性?”江彦丞把车开出去,说话还很有道理,明明白白地告诉谭璇,他是故意的。

不说还好,越在意越痒,谭璇被江彦丞给惯的,每次出门必备过敏药,现在一不给她备着,她自己就傻眼了。谭璇气得在副驾驶发脾气“你这人怎么这么这样呢?我痒了难受了,你就开心了?我例假来了还,你这人太过分了!”

喝酒是她自己要喝的,不顾自己过敏、来例假,现在责任全推江彦丞头上。江彦丞又好气又好笑“我说宝贝儿,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太厉害了,以后做什么事,好的归你,坏的赖我,是这意思吗?”

谭璇哼“谁让你爱多管闲事。”

女人啊,一旦骄矜起来,知道你宠着她,她就想探个底线,独立惯了如谭小七,也一样不讲道理起来。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家宝贝什么都对。”江彦丞无可奈何,最后还是给她买了药,一路开到朱朱家小区去。

晚上九点多,江彦丞把车停路边,步行把谭璇送进去,他一手拎着谭璇的过敏药和矿泉水,还有她的包包,一手往口袋里摸烟,走得极慢。

烟叼在嘴里,拿了火机低头点着,吸了一口道“江太太,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闹啊?我下班儿接了江太太,怎么往别人家送呢?我现在是个什么?”

走在陌生的小区里,有孩子老人在散步,比他们紫禁豪庭要热闹多了,谭璇倒退着走,看江彦丞在那儿吞云吐雾,西装革履地拎着装药的塑料袋跟她的包,有一种别样的混搭画风,她抬起两只手比了个镜头给他拍了一张,反问道“是啊,你现在是什么啊?”

江彦丞看着她的手和表情,路灯下她的眼神含笑,他叼着烟道“领了证,你说我是什么?”

谭璇挑眉,没往下接他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青木大师的作品?还说我师承青木大师?”

江彦丞的脚步没顿住,照常缓步往前走,笑看着她“看过江太太的访谈,满篇都是些倾慕青木大师的话。挺有意思的。”

谭璇停下脚步,仰头看他“我唯一接受过的采访是在学校摄影协会的时候,三年前了吧,而且采访内容只发表在学校内部的bbs 上,你从哪里看到的?”

江彦丞深深吸了一口烟,痞子似的长长吐出来,他笑“想看,就能看到。”

路灯的昏黄灯光下,谭璇背着双手,点了点头道“嗯,想看当然就能看到,你很神奇啊江彦丞,我小时候的偶像是 kev,你上次就职酒会就请了 kev做嘉宾,我倾慕青木大师的作品,你就能联系到青木大师,让他来出席周五的慈善晚会,你想干嘛呀?是巧合,还是你想做哆啦a梦,炫技给我看呢?不会是我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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