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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往来就不往来,这个主爷爷还能给你做。”钱四山说完看向钱一山道:“大哥,我觉得今日就是黄道吉日,您看不如立刻把这过继的事办了,我替我家小四心急呦!”
“行!”见钱四山说着说着眼睛都流泪了,担心他年纪大了哭出个好歹,钱一山忙答应下来,带着钱四山、钱耀祖、钱八亩等男丁转战祠堂,又签字画押写好了过继,跟钱八亩他们断绝往来文书,在族谱上把钱耀祖房里的人口从户主钱八亩的名下消除,改记到钱九亩后才回了钱家大院。
令人想不到的是回来后,钱四山当着院子里一众男丁,唠嗑的族人、村人,从口袋里颤颤悠悠的掏出一把钥匙递给钱耀祖,并说道:“耀祖,这钥匙我给你爹盖得那院子的钥匙,里面还有我分给你爹的东西,你一会儿带着孩子们搬过去住就行,欠的钱别着急,有爷奶、大伯、二伯呢!”
“院子?”本以为自己只是换了个爹,摆脱了钱家这个大坑的钱耀祖拿着钥匙愣住了。
钱冬也有些傻眼,她以为接下来该是自己用银票当着钱八亩的面买房打脸,让他知道自己至始至终的目的是拔掉他的面皮,跟他脱离关系,然后再用他儿子的内斗搞他呢!怎么断亲变过继?还有房子自己送上门?
见钱耀祖一家子都愣住了,钱四山咧着没几颗牙的嘴笑道:“就是当初分给大伯家燕行的院子,其实当初说是给燕行,实际是给你爹留的,你大伯、二伯和他们媳妇都知道。”
“爹,你这么做燕行他们没跟你闹?”这话几乎点明了钱八亩这个老三被排除在外,听得钱八亩眼睛赤红,难怪当初分家时他感觉分到的家产比预计少,原来这个老不死的跟大房、二房勾结,暗地里给那个死小鬼留了一份,可恶,气急的钱八亩忍不住问道。
钱四山还没开口,他一旁始终扶着他的人就道:“不劳三叔您操心,爷奶早就跟我们商量好要给四叔过继个后嗣的事,家里都孝顺爷奶,自然没人反对,那个院子从建成后,除了打扫一直没人住,就等着留给四叔的儿子呢!”
“……”几乎被晚辈指着脸骂不孝,钱八亩脸皮再厚,这时候也不好说话了。
钱耀祖闻言明白过来祖父话里的意思,眼睛立刻就红了,忙把钥匙递回去:“这是属于燕行大哥的,我不能要,更不能让大伯、二伯费心,债的事我会想办法还的。”
“呦!这话说的好听,那什么时候还,我可跟你说明白了,等统计清楚后你要立刻还清楚了,要是不还,别怪我跟你不客气。”钱耀祖这话刚落地,张家老婆子就阴阳怪气的道。
终于把最紧要的事办完,不怕被钱家老两口拿捏的钱冬再也不用装弱,所以当即反怼过去:“放心,就你家那三瓜俩枣还不值得我爹赖账,统计数额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还你。”
“切!马上要死的人,还有脸说大话。”张家老婆子骂骂咧咧的道。
钱冬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从储物钱袋里拿出晋家主给的200两银票,和卖绸缎攒的银锭子递给钱一山,笑的意味深长:“大伯,这些300两银子先寄放在你这,等统计数额出来了,劳您还给张家,不够的话我这口袋里还有,曾爷爷、大伯、爹,咱不差钱,你们不用担心。”
“死丫头,你哪来那么多钱?爹!她绝对是偷了家里的钱,快抓住她,把咱家的钱拿回来。”看到鲜亮的银票和银锭子,钱荣华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随即立刻跳脚指责道,说完扑向钱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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