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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黑暗,江聿低眼凝视着林绵,指腹揉上她的唇角,吓得林绵往后躲,下一秒,他扣着她的后脑将人禁锢。
“和我接吻。”
男人微凉的唇瓣,在夜色中摸索寻到她的唇瓣,准确无误的吻了上来,无所谓缱绻试探,一碰上便感情充沛。
小狮子一向凶险蛮横,即便怎么伪装,掩盖不了他成年了带有攻击性的事实。
指尖穿进她发间,一手扣住腰往怀里带,还觉着不够,怀里人陷入柔软床铺,他的重量沉下去。
头发被压痛,她轻嘶了一声,江聿手肘撤开按到枕头里,空气里有火星燃烧噼啪作响,薄唇转移阵地,呼吸喷在颈侧。
“绵绵,我跟傅西池谁好?”
这本来就是没有可比性,林绵回答:“我跟他是演戏。”
“演戏也不行。”江聿生气来得没有缘由:“他像我这样对你吗?”
“当然没有——”
江聿紧蹙眉头舒张开,心情随之好了不少。
“江聿,你喝醉了——”
“没有——”
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染上一种叫低哑质感。
“你先起来——”
她用力推他,他却一动不动,低眼在她唇上流连。
无声无息的几秒钟,像是过了几分钟那么漫长。
林绵以为他妥协了,气息不稳地说:“我打电话给林律,让他来接你。”
后半截话直接滚回了喉咙里。
林绵脑子里忽然闪过黎漾的话,睫毛像扇子一样忽闪,认命般阖上眼,手指卸了力气攀着他肩膀溢出一句“江聿——”
窗外的路灯灭了,屋子里陷入漆黑,男人声音成了唯一的音源:“绵绵,我能履行老公的义务吗?”
林绵从没觉着自己这么怕热,像是站在悬崖边,被人一把推下去,没有掉入万丈深渊,她被一双无形大手托住,丢到了滚烫沸腾的水中,而水中一定融化了大量的白色巧克力,或者是奶油冰激凌。
她不会游泳怎么办?
会不会就此溺死?
大脑感知危险,发出呜呜的警报声——也对,同意搬到江聿家只是第一步,牵手接吻都在他的控制内。
稳定的婚姻大概包括稳定的性生活。
林绵忽然想到,在某个晚上曾暗示过他不是苦行僧,是她忽略了江聿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略性。
他的目的是一定要达到的。
江聿迅速拽掉衬衫。
宽肩窄腰,身体因常年运动保持着良好的曲线,肩线利落漂亮,手臂充满力量感,就连林绵最喜欢的腹肌,垒块分明,蕴含力量人鱼线纵伸没入黑色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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