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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抽一口冷气,捂着伤口艰难挪到软榻旁,脱了鞋便躺上去了。
为了如意的事,她近来几乎没有睡觉,如今眼看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心弦放松的瞬间,疲惫感也铺天盖地地涌来,没过多久便彻底睡熟了。
御书房内,赵益将能砸的都砸了,越急怒便越心悸,最后不得不停下来,扶着桌子休息。百里溪立刻端上一碗汤药,赵益想也不想地一饮而尽:“那个小人烧了吗?”
“事关圣上龙体,不敢贸然烧毁,已经送去东山寺,请高僧度化。”百里溪缓缓开口。
赵益深吸一口气,许久才沉着脸开口:“清河。”
“奴才在。”百里溪垂眸。
“你觉得朕这些日子胸闷气短,可是与那东西有关?”赵益看向他。
百里溪沉默一瞬:“奴才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赵益皱眉。
百里溪看向他:“往年这个时候,您也会心慌气短不舒服,但从未像今年一般严重,去年整个五月一共服了六次汤药,前年八次,而今年还未到月底,便已经三十多次了。”
赵益眼神越来越狠,许久之后咬牙开口:“逆子!”
“圣上莫急,高僧化解之后便好了。”百里溪缓缓开口。
赵益冷笑一声,半晌道:“此事你再彻查一番,若真是他们母子所为……”该怎么样,他却说不出口。
百里溪主动劝解:“到底是一家人,圣上凡事还得留一线。”
“朕将他们当家人,他们却想要朕的命,”赵益嘲讽一句,疲惫地捏了捏鼻梁,扭头朝外走去,“你退下吧,朕去贵妃那里坐坐。”
百里溪应了一声,目送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后,才转身回了司礼监。
一进院门,便看到刘福三在门口坐着,百里溪缓缓开口:“她呢?”
“屋里呢,方才奴才着人送茶点的时候,发现傅小姐已经睡了。”刘福三压低声音道。
百里溪眼眸微动,径直开门走了进去。
五月的京都天气已是闷热,好在屋里放了两个冰鉴,驱散了大半的燥意。傅知宁睡得人事不知,松快的眉眼没有半点不自在。
百里溪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扯开了她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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