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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热闹的挖掘过后,关于余途女友的身份仍然是一片空白,渐渐地,一些真真假假的流言传了出来。
有人猜测,余途的女友是戏剧学校的在校生,那家咖啡店就开在戏剧学校边,两人因为话剧的排演而结缘;也有人爆料,那女孩是余途长辈介绍的豪门千金,并信誓旦旦自己也曾被长辈牵线,有机会和余途共进晚餐相亲,只不过不想像这个女孩一样被大众评头论足,所以放弃了;更有人断言,这是余途莫须有的女友,只是一场配合《弦外之音》公演而展开的早有预谋的炒作,否则为何先前没有任何风声呢?
……
在沸反盈天的舆论之下,京郊的余家家中,庭院一隅平静非常,罗汉松与月季花交相掩映,空气中有袅袅茶香。
余途和余父对坐在一道矮木茶几的两端,余母在为角落的铁皮石斛浇水。
“再详细讲讲你和那天那个女孩子,从开头讲起。”余父命令。
“您这命题太大了,可能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余途笑,“我刚毕业时在紫荆剧院演话剧,她偶然来剧场看到我的演出,就这样认识的。”
乔教授插话:“既然你们认识十年了,那这十年都干嘛去了?”
“我也想知道。按剧本语言来说,那就是相识、陪伴、身份转换、自我拉扯、关系再重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消磨过去了。”
“整挺复杂。”余父哼了一声,“你见过她的父母吗?家庭是什么情况?”
“对对对,我和她认识也有一阵子了,却从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父母。”乔教授附和,“不过能看得出来,是个很有家教的好孩子。”
余途知道这个问题必须回答,也早有准备。
“她没有家。”在余父余母惊诧的目光中,余途轻声说,“她的父母都亡故了。”
他向父母讲述了代露遭遇家变的漫长故事,听完后,两个老人家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乔教授甚至掏出手帕,拭了拭眼角的泪光。
“无父无母,全无依靠,却还能活得乐观开朗,真是不容易。”
余父试探地问:“你的下一步计划是?”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我想给她一个家。”
“如果我们不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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