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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枪声渐停,负责人派人过来叫陈清寒,说想让他参与会议,讨论下应敌之策。
陈清寒不去,我跟来人说他冻病了,你们自己讨论吧。
来人没说话,转头回去又带了两个人过来,说是抬也要把陈清寒抬去。
“别这样,不好…真的,你们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堵在门口,门本来就窄,我在这立着他们进不了屋。
“你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传话的人说着拔出手枪,枪口杵到我脑门上。
“相信我,你们听说的还不够全面。”我话音未落,突然出手将传话人的手腕抓住向上一掰,跟着一拳砸向他面门。
我的动作快到他身后的两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他的惨叫都慢了半拍。
手枪的保险是打开的,他条件反射地扣动扳机,但子弹向上飞去,打中宿舍的天花板,而他没有机会再开第二枪了,因为他的手腕断了。
我夺过手枪,反过来抵住他的头,他身后的两个人此时也举枪对准我,我看看他们手里的枪,特别认真地问:“你们是认真的吗?也想和他一样?”
我脾气真的好很多了,可还是受不了有人拿枪戳我脑袋。
我看着他们,抬脚踩住传话人的膝盖,他现在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断手疼得说不出话、只知道大口喘气。
咔——咔——
人类脆弱的骨头,弄断的话不过是两脚的事儿,甚至不需要使用其它工具。
传话人嚎了一声,接着便发不出声了,直接晕了过去。
被他叫来的两个人收起枪,做了他们该做的,‘抬人’,只不过抬走的不是陈清寒,是传话人。
他们走了没一会儿,跑腿小弟就过来了,他这消息真够灵通的。
他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岁月静好模式,给自己擀毡的长发编小辫。
跑腿小弟站在门口,特别礼貌地问了句:“我能进屋待会吗?”
陈清寒在上铺躺着,我在地上坐着,得到我的允许,跑腿小弟进了屋,看看上铺的陈清寒、又看看坐地上的我,瞥了眼下铺的床,没有坐上去。
他站在床脚处,靠着墙说话,说有人去向负责人告状,要把我和陈清寒赶出古迹。
“负责人同意了?”我问。
“嗯,你知道,队员的情绪最重要。”跑腿小弟面露歉意。
“你这副表情做什么,又不是你要赶我们走。”我瞪他一眼。
我们本来没想加入车队,是负责人抓着陈清寒不让他走,想让他给车队打工。
我是附赠的,还给他们挖了好几天石头,一顿一包饼干,干活一个顶三个,他们能提前完工,也有我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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