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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寒又要了一份食物,说没吃饱,负责人叫人拿给他。
他知道镇里有我挖的坑,也猜到我会来,他趁人不注意,拆开食物包装,把面包和饼干扔到离坑近的角落。
我捡起来装进腰包,带回去给黑猩猩吃。
第二天早上,他们五点便拔营出发,我背着黑猩猩跟在车队后面,黑猩猩没有多高,趴我背上跟个两三岁的孩子差不多。
我跟着车轮印走,走了整整一天,我感觉不对,我们已经走过基地上方的山头,车队还在继续前行。
到这陈清寒向导的工作应该就结束了,可车队没有放他走。
陈清寒会借方便的机会,在石头底下藏食物,多是小零食,糖果居多。
小瓶的牛奶和水也有,我都给黑猩猩留着。
黑猩猩和我们在一起好几天了,它的智商仍然在线,没有像金刚大猩猩那样突然变回原状。
它能听懂我的话,这是我认为最神奇的一点,因为它平时在基地听的都是外语,不是汉语。
我忍不住去想,它是不是会读心术,不需要听懂我的语言,它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它和同族合伙越狱的时候,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被人类围捕的时候,也没有乱叫。
不通过声音、动作交流,还能合作,我想不到除了意念交流之外的可能。
我暂时还没接收到来自它思想的‘声音’,它要什么会指,它的情绪眼睛可以表达。
它替陈清寒担心,我不仅能看出来,还能感觉到。
它知道食物不能一下子吃完,每天进食的量它都自己控制着,维持在低标准状态。
晚上我们俩露宿野外,它会突然指向夜空,让我看划过的流星。
有时候我会恍惚,猜测它也许不是进化了,是被一个人类的灵魂魂穿了。
车队前行三天,我们跟在后边吃了三天的土,他们在一大片岩石山脚下扎营,这片岩石山像一堵墙,高度齐平,长长的一条。
我不知道侧面怎样,反正从正面看就像一段城墙。
车队停在墙下,他们支搭帐篷,所有大型设备都搬出来用,我看还有发电机。
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在这多留几日,他们安顿下来,我也放心了,在他们营地附近挖坑,挖坑不止能藏身,还能避一避毒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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