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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人敢打开隔离室的门,那名研究员提议在观察窗上打个小扎,提取一点红色物质化验一下。
不过是针眼大的小孔,如果察觉不对,随时能堵上,就算跑出来一丝一缕的红色物质,也不至于严重到无法收拾。
想是这么想,可就是那一丝一缕的红色物质控制了那名研究员,让他打伤身边的同事,把观察窗上的针孔扩大到硬币大小。
他们进观察室现在都穿着特制衣服,就跟进细菌室一样,但红色物质还是入侵他的大脑,影响了他。
顾青城他们出手,在单位总部外追上了那名研究员,但也只是拦下了他的人,没拦住逃掉的红色物质。
于修紧随那红色物质,已经追出去二十公里,那红色物质穿街过巷,专挑窄小的空间走,于修没办法开车,只能徒步追。
单位虽然派出无人机跟着,可红色物质会钻排水沟,走地下排水系统。
所以掌门把那位嗅觉极特殊的同事调来了,他眼睛的伤还没养好,于修带着他,俩人踩着滑板车追。
红棺从有形化为无形,尤为擅长钻犄角旮旯,它并不往开阔的地方去,更不往城外去,眼瞅着逃进了闹市区。
这东西没有身体,不知疲劳,人和它拼体力肯定拼不过,只能换着班追。
不过我们至少知道,单位隔离室所用的材料可以困住它,所以追击它的人后边跟着货车,货车箱就是隔离室的缩小版。
红棺等到天黑钻进了一家迪吧,企图掩盖气息,但对天眼通来说这么做没用,他的嗅觉不同于人与动物,有再多气味也干扰不了他。
就是委屈他重伤未愈,眼睛上裹着纱布跟大家一起在外奔波。
血棺没有温度,隐藏在任何障碍物下,都跟死物一样。
现代化的仪器追踪不到它,所以只能麻烦天眼通用原始的办法追踪。
通过其它玄学方法寻人还行,寻它不行,它也没有感兴趣的东西,想找诱饵、建陷阱捕获它照样行不通。
或许它对神灯还有点兴趣,奈何神灯已逝……
血棺虽然向闹市区逃,但它的目标是建得十分密集建筑,穿过人群的时候并没有再蹿到谁身上,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陈清寒说它这样做多半只是不想引起混乱,让我们发现它的具体位置。
夏季夜晚的首都格外热闹,血棺如烟如雾,专往阴暗的地方飘,躲藏在建筑和人群的影子里。
天眼通开始由于修带着,于修背着他踩着滑板车,随着追击时间越来越长,天眼通已经换过几支‘火箭’,此时轮到我和陈清寒来载他。
天眼通一下闻出我是谁,跟我打声招呼,又向陈清寒问好。
之前的情况我们都知道,多少台无人机跟着拍,它们跟踪不到红棺但可以跟着追踪红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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