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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的走廊可不宽敞,两个人搏斗都得撞墙,何况是三个人。
在我从卧室冲出来,跳出门外的这几秒钟时间,走廊里起码响过七、八声咚咚的声音,那是重物撞墙发出的声音。
我站在门口一看,三个人缠斗在一块,只有两个人咣咣撞墙。
眼下不是教训人的时候,我赶忙上前救人,包子和小技术员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我一脚踹断当间那人的腿,在小技术员被她甩飞之后,立刻补位,抓住她的左臂,咔吧一声把她胳膊卸掉。
包子比小技术员多坚持了两秒,等她被甩飞,我再次补上去,将那人的右胳膊也卸掉。
那人张嘴咬我,咬住了我的手腕,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稍微一用力,她的嘴就张开了,跟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吐了。
我揪着人回到屋里,叫包子和小技术员也赶紧进屋,弄这么大动静,别再被邻居出来撞见。
包子和小技术员几乎是爬进屋的,这会儿一点面子也不要了,躺沙发上缓着。
我到卫生间找条毛巾把那人的嘴堵上,也是怕她太疼咬到自己舌头。
“躲这来了,行啊。”我看着她那张恐怖的脸,正是失踪了一个星期的狂暴症小公主。
她母亲叫朱语容,没人知道她父亲是谁,风音查了这些天,仍没有查到与她父亲有关的信息。
她爷爷奶奶根本就不承认有个孙女这事,医院也没有关于她的记录,她是彻头彻尾的黑户,甚至没有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我知道她现在回答不了,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看她神志是否清醒。
她怒视着我,在地上拱来拱去,看样是还想攻击我。
“你不说,那我就叫你小朱。”444号病房的病人姓朱,她父亲是谁我们又不知道,那便当她随母姓,好歹有个称呼。
她嗓子里发出咕噜的‘凶’声,像狼遇到敌人在发警告,然而我不害怕。
我打电话给医院,请他们派车来接小朱,她的腿断了,需要治疗。
“你再凶也没用,神灯在我手里、血棺也是,我一会儿就去把它们销毁。”我直视着小朱,眼神无比真诚,也没有将她当成精神错乱的病人对待,我是在跟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交流,并且相信她能听懂。
一个星期了,她住在曾珊家,一日三餐顿顿正常吃,还知道收集垃圾放到门口,这可不像是24小时不间断发病的病人能做出来的事。
她的眼神渐渐从狂躁的状态中冷静下来,变得清明而理智。
她看看我的手腕,被她狠狠咬过的地方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她看我的眼神明显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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