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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的风刮进配药室,在地面的窟窿上方盘旋,像刮旋风似的。
女人被运走了,医院的同事跟车一起走了,现在大楼里就我自己。
会吹风了不起啊,不过是吹风机而已。
我叼着人参,用业火燃成火圈,绕在身边,走到窟窿下方,对上面的风喊道:“你下来呀!”
风果然下来了,但被业火所灼,马上又缩回去,业火不是一般的火,除了我和它自己,没东西能控制它,风也不能吹动它。
那风似是知道伤不到我,渐渐变小,化作一缕微风飘离。
我收了业火,将本子揣进兜里,爬出手术室,然后继续施工。
从一楼烧到六楼,所过之处墙体秒变焦黑,最后在六楼走廊尽头的禁忌房间,我又找到了新的线索。
这个房间的墙面我没用业火烧,我拿薄铁片刮,把墙皮刮掉一层,就露出里面的‘原图’了。
墙面最外层的涂料,是为隐藏下面的图案,一张张表情痛苦的人脸图案。
包括门这一侧的墙壁,几面墙上全是这种人脸图案,它们五官各异,能看出不是同一张脸。
“乖乖,邪性啊。”我现在有些信武燕的话了,乔定康身为一名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心理医生,很可能在搞封建迷信活动。
我拿出手机,对着墙连拍十几张照片,但照片里的墙面干干净净,没有人脸图案。
不能成像,和刚出土时的我很像,我给曾珊打电话,请她们组的同事来看下,他们接触的怪东西多,兴许知道这是什么。
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没权利让鉴定科的同事加班,所以跟曾珊说明天能来就行。
曾珊叫我等等,她马上来。
我到大门口去迎她,就看到她坐宿希的车过来。
宿希下车跟我打招呼,说她们俩刚吃完饭,一会儿检查完了,她请客吃宵夜。
这俩人一见如故,连豪华富婆游都预订好了,宿希不愿意折腾,马总的事结束后,她没回小城,打算在首都住到我们去旅行。
我这边结束还有活儿等着呢,富婆游怕是去不成了,我和曾珊说了,她说没事,她能等,什么时候我有空,她再休年假。
“你天天混的灰头土脸的,怪不得陈教授放心走这么久。”曾珊看到我就皱眉,从包里拿出湿巾要给我擦脸。
“别擦,和泥了,没事儿,回家洗澡就成。”我躲开湿巾,多脏的底下世界我都钻过,哪在乎这点墙皮灰。
“我们女——”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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