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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女人推着轮椅,像检阅似的从我们面前经过,先是比伯、何塞、路易斯,最后走到我面前停下了。
她打量着我,我也打量她,我对西方人其实也挺脸盲,尤其是老到这个岁数,老太太看起来都一个样子。
老太太和冷面女人没有戴面罩,我挑挑眉,她们知道叫手下人注意空气,自己却不注意,WHY?
“你不是登山俱乐部的人。”老太太用外语说道。
“我是摄影师,自由撰稿人,给杂志拍照片的。”我按之前和风音编好的身份说,“搭了登山队的顺风车,就跟着来了。”
“你下去过?”老太太看着我一身的灰问。
“是啊,还带了点纪念品,让你的人搜走了。”
这时,一个面罩人端个盆过来,里面装着从我身上搜走的那些东西。
老太太拿起那把道具枪,看了看,对着虚空扣下扳机,确认它只是一把玩具枪,便失去兴趣丢回盆里。
她又拿起钩棍看,不知想到什么,点点头,然后也放回去了。
她最后夹起装有骨头样本的袋子,问:“这是你的纪念品?”
“对,全是动物骨头。”
老太太放下样本,似乎没一件她感兴趣的东西,于是将注意力再次转回我身上。
“你没有感染病毒?”
“感染了,只是没发病,每个人的发病时间不一样。”
“你看到它了?”
“嗯?什么?”
“病毒。”
“病毒…不就在我们身上吗?这东西用肉眼也看不见啊。”
“给我详细说说,你们下去后发生的事。”
老太太似乎很有耐心,就是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种‘长官’式的命令语气,这和用词无关,而是一种态度。
我没有犹豫,先将我们如何遇到路易斯跟何塞被人追杀的经过说了,然后是他们离开,我留下等他们回来,结果等了几天都没等到人,因为担心他们出事,便顺着这个方向找过来。
从进入海螺门开始,我讲的故事开始掺谎话,比如我说狐狸和黄鼠狼是别人杀死的,我没遇到幻象。
再比如我是在通道里碰到克拉克他们的,没去过果核空间,没见过大肠杆菌,更不可能杀死它。
但我说了克拉克受伤,登山队和红蝎有过冲突,只是我不知道过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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