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页(1 / 2)
从海螺门走进来,是向下的螺旋阶梯,每走几节,就能看到墙上有个四方孔,那是窗户。
埋在地下的建筑,没必要在土里开窗户,我不由得想到,这地方曾经应该在高处,像自由女神举的那根蛋卷冰淇凌。
窗户被石块砌死,这印证了克拉克说的,因为集中存放感染病毒的尸体,这地方的门窗自然要封起来。
我还没遇到过能感染我的病毒,所以走在这样的地方没多少心理压力,只是想把风音和登山队的人救出来。
向下走了大概三层楼的高度,站在楼梯口,我面前出现了一条走廊。
“风音?”我轻声叫道,声音传播开来,森森然如鬼魅。
走廊里没有尸骨,说明还没到存放尸体的区域,我拿不准该向左还是向右。
走廊宽有两米,没有前路,只有左右两条路,而且一眼望不到头。
海螺门外的拖迹和血迹都很新鲜,他们进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我准备先向左,再向右,于是抬步往左侧的走廊迈去。
地下不通风,估摸是他们打开门后,通了两天风,所以等到今天才进来。
这里没有别的小动物活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毒的关系,总之这地方给我的感觉是‘死气’特别重。
走廊两边全是光秃秃的石墙,没有多余的装饰和颜色。
地表的植物根须没有延伸下来,除了灰尘,别无它物,连蛛网都不见一张。
路易斯在向我们解释他们来意的时候,说他有从军经历,希望他没有吹牛,能多坚持一会儿,别急着领盒饭。
正想着,我猛地回头看向身后,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有东西在我背后。
但是回头去看,没看到任何东西,人类在黑暗的环境中容易产生类似的幻觉,我不会,我转回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等着那东西再次靠近。
没走几步,那种感觉又来了,我这次不回头,手握上钩棍的柄,当那种感觉强烈到脑内的警铃嗷嗷叫的程度,身体不转,抬手用钩棍向自己脑后方斜插过去。
“啊嗷——”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我耳边炸响。
钩棍一甩,将扎中的东西甩到地上,竟是一只白化的狐狸。
这狐狸的左眼连带脑子都被钩棍扎穿了,痛苦地打了几个滚,便彻底没声了。
要说这狐狸个头不大,只有吉娃娃般大小,被它咬一口,我没事,只怕它有事,但我绝对不能让它靠近我,因为它不是普通的狐狸,它是做过手术整过形的狐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