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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来快、爬上去可慢,机关应该是只能从上面开启,厚石板一档,没有炸/药、电钻的话打不开。
“有人嘛?我来啦!郭?”我心想陈清寒不在,其他人可能还在,玛丽郭全称珍妮·玛格丽特·郭,前面一长串我嫌麻烦,直接叫她的姓,反正他们那队里就她一个姓郭的。
“冷。”玛丽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前方不远处。
“郭?”我又叫了一声。
“冷。”她的声音也再次重复。
不对,我向前走了两步,连忙收住脚,她前后两次的声音从声调到语气完全一样,人在正常说话的时候,尽管说的是同一句话,总会有些微的差别。
好哇,又来一台复读机!
下面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搁着好些障碍物,所以我听她声音离我近,却看不到她的人。
障碍物也不是别的东西,全是枯死的树,每一棵都有两人合抱粗,树枝都掉没了,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这是建墓用剩下的木料?我心里胡捉摸,绕过树干,想看看‘复读机’在哪。
但在她发出声音的位置却没有人,我拿出钩棍儿戳了下树干,树皮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钩棍。
我立刻抽回来,钩棍前端带钩、极其锋利,那手抓得紧,我用力收回,锋利的钩子直接削掉了那手上的两根手指。
手指落地,像成坨的烟灰摔落,散成一片,那手迅速收进树干,树皮上没留下丝毫痕迹。
我看那手不像是人手,只有手的形状,却像枯树枝,我抬起钩棍儿又戳了一下,果然又被树干里伸出的枯手抓住。
这次换了一只手,是‘五根手指’俱全的,我没用全力,悠着劲儿和它展开拉锯战,想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手越拉越长,‘手掌’后边连接着手腕粗的树枝,当距离超过一定范围,枯手便松开钩棍儿缩了回去。
我不出声,‘复读机’也不再出声,枯树枝会抓靠近树干的物体,难保之前玛丽郭他们没被它抓进去,这样的话我也不好使业火烧树,只用钩棍儿快速在树干上敲敲,敲出声响,如果里边有活人,或许会给我个反馈。
“有喘气的吱一声,有吗?醒醒唉!”我发现敲树干的声音太闷、不够响,于是用两根钩棍互相敲,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又响亮,但凡还有点意识的人就能听见。
“唔……”
敲了一会儿,总算有点成果,一个闷闷地声音从一棵大树里传出来。
我赶紧走到那棵树近前,站在安全距离外,猛敲了两下钩棍儿,“有人在里面吗?”
“嗯、嗯!”里面的人似乎说不了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点声音。
我点点头,心说还行,前后两次发出的声音不一样,这个不是‘复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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