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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就是比喻,你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
“奇奇怪怪没有脑袋,我有。”
“贫不贫?还听不听?”
“say。”
“捕快找到扎纸师傅,将纸人拿给他们看,可都说不是自己做的。”
“那肯定啊,谁会承认是自己扎的杀人凶手。”
“你听我讲啊,这几个扎纸师傅的家人、徒弟,都被叫去问话,都说没在铺子里或家中见过那个纸人。”
那还有一种可能,凶手是扎纸界的第十人,隐藏的高手。
人类历史上有很多本职工作不突出,却因业余爱好出名的人。
有句话说得好,不想当厨子的裁缝不是好司机。
兴许凶手是个卖糖葫芦的,但酷爱扎纸,扎纸的技术比串葫芦高超。
至于他为什么能隔空操纵纸人行凶,那可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呗,祖传巫术,改行卖了糖葫芦,业余爱好是扎纸。
黄载江一通白话,吊足了古小哥的胃口,什么自从纸人到了衙门,晚上它会自己挪位置,什么放到第三天,纸人身上的血迹消失了。
古小哥听得入神,问最后怎么样了,黄载江话锋一转,嘿嘿乐了:“能怎么样,找不到凶手,案子成了悬案,纸人扔了呗。”
古小哥不死心地问:“扔了?那是凶杀案的重要证据,不是应该存档入库吗?”
黄载江神秘一笑:“谁敢留啊,让它大半夜四处溜达,再吓死仨俩的。”
古小哥说:“既然这么邪乎,烧了多好,一了百了。”
黄载江看着他,突然一脸认真地问:“烧给谁?”
这问题可把古小哥问住了,这种东西当然是烧给死人的,不过这邪乎东西,烧给谁、谁家也不能要啊。
黄载江说,烧不是问题,问题是谁来烧,当时知道这事的人,没一个敢动手的,都怕谁烧的,它找谁去。
所以赶在白天,将它头上蒙了黑布,随意丢到路边。
我怎么听都觉着这好像是在扔家养的野生动物,怕它们能找回来,还得想个办法让它认不得回去的路。
古小哥没听够,意犹未尽地问:“这就完了?”
黄载江笑着摇头:“没啊,不过今天晚了,您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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