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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把她接过来也没什么特别的目的,除了道歉外就是一个习惯,在离开虞城出远门前要见上她一面,这或许是个仪式又可能算得上是一个制度,毕竟很多制度都是从仪式演变而成的,但目前这个不成文的制度只有他一个人在遵守,她是法官。
晚点的时候沈恪开车送席殊回校,分离时她也没什么话好和他说的,就是简单甚至敷衍地道了句“一路顺风”。
沈恪能懂,很多话他们早就说尽了。
门禁时间过了,席殊站在宿舍楼下的大榕树旁点了支烟抽着,一手掏出手机给柳筱筱打电话,约莫五分钟人下来给她开门。
“沈老师送你回来的?”柳筱筱走在前边回头问席殊。
“嗯。”
“明天要飞北京,这么晚他还开车送你回校。”柳筱筱说,“也难怪网上总是捕风捉影编造些有的没的。”
席殊闻言微微蹙眉:“什么?”
柳筱筱摆手:“都是些无聊的谣言,外边好冷,快点回房里暖暖。”
席殊回到宿舍后把包一放,夺过孟语桐手上的暖手宝捂了捂,待手指能感知到室内温度后又还给了她,她从包里拿出一份邀请函转过头看了眼章玥的位置,她正戴着耳机在看纪录片,《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席殊走过去把邀请函搁在她的桌面上,章玥见到后表情先是莫名再就是愣怔最后是欣喜,她摘下耳机拿过邀请函,抬头看她:“给我的?”
席殊点头:“有时间你就去吧。”
柳筱筱和孟语桐凑过来看,见席殊把沈恪的画展邀请函给了章玥直呼她偏心并表示以后要孤立她,席殊只是笑着说如果她们愿意帮助她完成结课展她就再向沈恪多要两张,此话一出柳筱筱和孟语桐都无话可说,她们自己的期末作业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完成,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扶席殊“上墙”。
章玥在微信上和席殊道了谢,席殊回了句“不客气”,她和章玥虽说关系不是很亲密,但她很欣赏她对画画的那股子韧劲,要一张沈恪的邀请函于她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但对别人来说却难如登天。
章玥拿着那张邀请函微微失神。
席殊洗了澡捯饬完自己的脸后就爬床裹上了被子,大冬天的再没有比被窝更舒服的地方了,宿舍熄了灯,她捧着手机照亮一张明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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