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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瞅着席殊,又开始嘴贱:“诶,比你男朋友有料吧,要不换了?”
席殊瞥了他俩一眼,不咸不淡地说:“艺术殿堂,两位请自重。”
齐天嗤笑:“无情无欲那是出家不是艺术,你想表现出情.欲就要有和模特做.爱的冲动,否则克里姆特怎么会闻名世界,哪个画家没画过几幅**之作……哦,沈恪除外,他的作品太克制了,所以我不喜欢他。”
“总之……”他最后言简意赅地说了句至理名言:“色.情即艺术。”
Chapter 8
郑亦霏从北京回来后就去见了沈恪一面,她和他约的时间是午后两点,那会儿正是他午睡醒来后不久,她知道平时如果没什么特别活动的话,沈恪一般是不大会出门的,他不外出但也挡不住时常会有人前去拜访他,同行好友或是求画的商界名流明星政客。
在虞城别墅的时候,他一般上午处理些个人事务或是阅读,中午小憩,午后接待客人,通常五点之后就是他的私人时间,他会闭门谢客,郑亦霏从没在这个点来过他的别墅,每次来见他她也不会呆到超过五点,她猜那是他的创作时间,不宜打扰。
她之所以清楚这些是因为她和沈恪认识已经有些年头了,四年前他刚从国外学成归来,风头正劲,一堆策展公司巴结着他想要负责策划他在国内的首次画展,她那时虽已入行两三年,但在行业里还只是个刚冒头的新人,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去蹭这个热度,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真是缘分使然,她不去抢,这个香饽饽反而落到了她的头上。
郑亦霏回想起她和沈恪相识的过程,其实很简单,他们初次见面是在虞城美院的毕业展上,那个展她是负责人,因为系母校所托,所以她策划得很尽心,光是展区的划分她就做了好几个方案,还别出心裁地引入了美院的教学理念。
那一年在国内外艺术界沈恪的热度都居高不下,不管是对他画作的讨论还是对他婚姻的议论都让他这个名字常占艺术周刊的大幅版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用现在的饭圈用语来形容就是“他出圈了”“实红”。
郑亦霏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这么一个声名大噪的画家会纡尊降贵来参观区区一个美院的毕业展,直到后来他们日渐熟稔,她才大概猜出了原因。
那年毕业展他不是一个人去的,同行的还有席殊。
郑亦霏把包放在一旁坐下,喘口气说:“我和北京那边的负责人接洽过了,场地我也实地去看了,和之前说好的一样,没太大问题。”
沈恪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温和有礼道:“辛苦了。”
“不辛苦怎么对得起你当初的青眼有加啊。”郑亦霏双手搭在腿上,上身微微前倾,“说实在的,我到现在都好奇你当时怎么会找我当你的策展人,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沈恪没有敷衍:“那个毕业展你策划得很……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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