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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琎一打方向盘把越野开进了沙漠:“进里面看。”
有上次被困的教训,丁琎没把车往腹地开,他把车停在了一个沙坡底下,车才停稳周轶就忍不住跳下了车。
冷风扑面而来,周轶仰起头,飘零的雪花落在她的眼睑上脸颊上,缀在她的发间。
丁琎拿上她的外套下了车,看她难得露出真诚欣悦的神情也觉开怀,他展开羽绒外套:“别冻着了。”
周轶顺从地穿上外套,转头看丁琎:“爬上去看看?”
丁琎默了下她的脑袋算是应允。
他拉着她的手往坡顶上攀爬,过程中雪势不断加大,等他们登了顶一看,茫茫的广袤沙漠黄白相间,较高的沙丘顶上覆上了一层薄雪,雪顶咖啡似的。
沙漠和雪,原本天地间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却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此情此景似是浪漫的尽头,直击人心,再刚硬的心脏都会被这样的情景柔化。
世间至美不过如此。
坡顶上风更大,丁琎转了个方向,用自己的身躯帮周轶挡风,风吹不到的地方身体会倍觉温暖,周轶双手穿进他的外套环着他的腰,笑着仰头说:“丁队长,接个吻吧。”
丁琎也一笑,没犹豫就捧住了她的脸。
这个吻温和缱绻,雪花落在两人的唇齿间很快就化了。
分开时两人的唇上还有彼此的温度,周轶抿着笑:“还记得我们上次在沙漠里做了什么吗?”
丁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眼神一转往坡底下的越野车示意:“这里没有摄像头。”
周轶埋在他胸口笑:“你想什么呢,我说的是看星星。”
丁琎并不觉得被她戏弄了,她笑他也笑,不过笑到一半他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很快就察觉到后腰上被别上了一件东西,伸手往后一摸顿时就明白那是什么,过后他的目光渐渐转深,至深处又有燎原的火焰。
去年在草原上,他赢了摔跤赛把战利品——一把“皮恰克”送给了她,那时吐尔逊大叔说了,“皮恰克”是草原上的定情信物,他将它送给周轶就是认准了她的意思,这一辈子就算是死他都不能辜负她,大叔还说了,他以后是能凭借这个信物去娶她的。
丁琎摸着那把“皮恰克”,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低头攫住她的眼,语气些微殷切:“周轶,你可想好了。”
“想好什么啊丁队长。”周轶迎着丁琎深沉的眼神笑得晃眼。
沙漠都能为雪白头,她又有什么不能给予他的,她重新抱住他,在沙漠之上飞雪之下轻声道:“生日快乐。”
——My 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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