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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菲戈罗特意看向他们圣保罗医院介入做得相当不错的长脸医生:“怪不得下午会放两个手术,我感觉要不是特意给耗材一些镜头,可能都不需要花那么多时间。”
“倒也……不一定吧。”另一个自认在介入领域还算有经验的主治医生挠了挠头,他其实也不确定,“主要这个病例比较少,我也没遇到过,可能真比较简单?”
这类先天血管畸形要么在出生前就没了,要么就被容易被诊成心脏问题,所以这类病例的也就成为了罕见病例。
“……不懂就别瞎说。”圣保罗医院负责介入治疗的医生,是一个长脸的中年蓄胡的医生,他没好气道,“病例是罕见,但是这个穿刺到血管置入的原理哪里罕见,你也不想想你探查动静脉血管会花多少时间。”
“介入的手术时间短其实和孰能生巧有关,可手术的亮点还是精准度,导丝在血管里延展的时候,如果操作不当导致影响血管壁,影响血流动力学,那介入手术也会变成灾难。”
菲戈罗看向下面林熙冬已经鞠躬准备离开手术间,继续问道:“所以手术很难?”
“说难也不难,近几年来心血管畸形相关病例因为介入发展病例多得很,类似今天这样的根治手术成功的案例也不下三四十台吧。”长脸医生摇摇头,“这手术的难点是在术中准确判断病变的大小、形态、位置,我虽说时间段是和孰能生巧有关,可事实上,患者病情都是不同的,要做到她这样的水平,毫无障碍德简单完成,即便是克劳迪奥教授顶峰时期,也做不到吧。”
“当然,爱德生后期会同步病例和器械情况,到时候病例结果才能有作证,介入的并发症结果才是衡量手术价值的最好证明。”
“原来如此,她只做那么一个?我感觉看得有些索然无味,从前期准备到手术,半小时就结束了,但不可否认,我被安利了,这个介入器械我非常有兴趣了解,或许这个封堵器以后也能应用到前列腺等相关器官上。”说话的时候,菲戈罗眼尖注意到林熙冬走到了观摩台的最前排,在看到她旁边的人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咦,那个是不是克劳迪奥教授?”
菲戈罗虽然是肾脏外科的医生,暂时还没学会介入治疗,但是她一直有关注介入领域的资讯,甚至已经把介入作为她即将要去学习的重点。
很多医生都这样,除了连续不断的学习,也必须要尽快去了解最新的器械。
克劳迪奥作为介入治疗的领头人,也是霍普金斯医院的荣誉院长,如今已经58岁,她已经很少动手手术,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分享经验的路上,这样的权威代表自然很容易让人认出。
“对!”长脸医生看到这的前辈,忍不住站起身,“我们去打个招呼?我曾在霍普金斯医院进修过,也和教授有一课之缘。”
外科年会,除了交流,扩展人脉对于医生来说,也是至关重要。
只是,意识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这想认识克劳迪奥的人怎么可能少,所以最后他们只能看到林熙冬带着克劳迪奥离开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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