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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锦余又一次敲门,里边仍旧没有半点动静。
唐振抱着胳膊不耐烦道:“我就说吧,这家伙睡的真沉……”
“不对!”魏锦余感觉不安,一掌推开房门。
门后“咔嚓”一声,一把扫帚应声断为两截。
门是这样被顶住的。
看到扫帚时,魏锦余心里已然知道了结局,但还是不甘的冲入屋内,将床上的被子掀开,露出了在它掩盖下的“郭宝宝”。
唐振追过来一看,顿时傻眼。
“啊?这……”
这穿着太监袍子的哪是什么郭宝宝,分明是卷成条的褥子,和竖放的枕头嘛。
唐振自知闯祸,低头不敢出声。
“可恨!”
魏锦余再无疑惑,眼前的事实证明,郭宝宝就是那个飞贼,并且,连她腿上的伤也是装出来的,这腿脚不是一般的利索。
他隔窗看外面的天色,“城门刚开,她应该跑不远。”说罢,便冲出驿站,翻身上马,朝城门而去。
二人来到城门,城门两边有些停着的马车,等候来往城与城之间的乘客搭乘。
魏锦余询问其中的车夫,“请问,方才可曾见到过一个身形瘦小,长相白净的布衣男子?”
车夫回忆片刻摇头,“没有。”
一连问过几个人,都没人见过。
唐振道:“头儿,那贼脚力好的很,坐马车反而耽误事,除非,他腿伤是真的,不得不坐。”
魏锦余寻思道:“他腿伤是假的。否则,昨晚我不可能听不到半点动静。不过,你说的对,马车误事,他既然在逃,必会选择更快的法子。”
“那他要么就是靠轻功,要么就是去买马。”
魏锦余点头,“靠脚力跑不了多远。”
“我们分头行动,去城中马市寻找线索。”
“是。”
二人分开,去了东西马市,但皆一无所获。
重聚后,二人又到城门询问城门兵,但也没人见过他们口中所说的男人。
折腾了小半天,竟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就在二人在城中马市寻找线索的同时,城外,一辆缓慢前行的牛车上,郭宝宝正教俩小孩儿玩儿石头剪刀布。
她不会骑马自然不会买马,牛车虽然慢,但胜在安全,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急于逃跑的人,会选择这么慢的交通工具。而且,她知道魏锦余醒了后一定会到城门处打听自己,于是就趁天没亮时,买了件农妇的衣裳,换了之后搭乘早晨来城里送菜的农人牛车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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