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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况且,现如今,您正受贵妃娘娘的喜爱,若是日子久了不见主子,迟早要被主子忘了的。”
竹苓言辞恳切,郭宝宝无奈苦笑,心说谁稀罕当什么混堂司掌印啊,我更不稀罕什么受宠,我只想保住马甲出宫去而已。
她看着半躬着身子的竹苓,不由得在他头顶上摸了摸,“咱家知道你忠心,可咱家这伤,也是没办法的呀。不过你放心,咱家就是有伤在身,照样能将混堂司打理的井井有条,再说,有你和赵喜在,咱家完全不会担心。至于贵妃娘娘,她喜爱的是咱家做的香皂而已,只要咱家多换着法儿的做些,派人接长不短的送过去,就不会被忘掉的。”
“诶对了,咱家还得奉旨去府军前卫刮胡子呢。可是我这腿……”
竹苓想到魏锦余那光眉净眼的新造型,就忍不住想笑,“掌印放心吧,乾清宫那边儿今儿一早就传了话来,陛下体恤掌印您身受重伤,就免了您这两日的差事,说是等腿伤好了再去就是了。”
哦?
郭宝宝心下琢磨:看来这皇帝是有心帮那条臭鱼保胡子啊。
这时,院子外头传来嘈杂声,像是有人在吵架。
“一大早吵什么?扶咱家出去看看。”
出了院门,隔着一段距离,是一排宫人住宿的房屋。房屋门前聚集了几个司里的人,他们之间的气氛并不融洽。再看地上,一片凌乱,有一床浸湿的被褥,还有各种衣物散乱的到处都是。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弄湿我的棉被?”一人俯身捡起棉被,看着上面湿透的地方,气得满脸通红。
郭宝宝拢眼睛一看,这人竟然是以前跟着冯吉作威作福的全福。
在她印象里,这位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今日竟然落得如此狼狈。
旁边一人抢走他的棉被,“怎么啦?我们高兴,你想怎么样?”
说着,这人将这单薄的棉被随手一抛,周围几个人便上去起哄的分抢,抢还不是用手,有的用树枝,有的用扫帚。只要抢着了就跟甩大饼一样狂甩几圈儿,再抛给别人。
全福想抢回被子,就跟着被子在几人之间周旋奔跑,不时笨拙的跳起来抢,但终究是白费力气。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棉被抛上树去。
“上去拿吧,上去拿呀……”旁边又传来奚落声。
全福咬着牙爬树去拿,但就在他上树的这功夫,另外几个人已经把他的衣物等东西,尽数扔进了附近的井里。
“咕咚,咕咚……”
听到这连串的声音,郭宝宝有点看不下去了。
纵是全福以前如何嚣张,但至少在她的眼里,到还没干过这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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