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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蟒的宅子保镖多,所以我的睡衣很保守,长衣长裤,林宗易没耐性解开,随手一扯便亲吻着我,我长发同他痴缠,绕过他手腕,越缠越紧。

他含着我唇,厚重的红酒味,我躲他,“酒味大,熏得我都醉了。”

林宗易摁住我脑袋又吻下来,“醉了没事,出一身汗立刻醒酒了。”

我被他撩得浑身战栗冒火,“蟒叔在楼下看账本,这栋楼隔音不好。”

他湿黏的吻辗转我肩膀,“你小点声。”

我别开头,“我天生音量大。”

他喉咙溢出笑,“你音量不大,只是叫起来太磨人。”

他伏在我耳畔,喑哑的嘘声,“喜欢听你叫。”

他指尖拂过我,我攀着他,整个人虚软无力。自从生下冯冬,我仅仅和冯斯乾发生过一两次而已,感觉很熟悉,又刺激陌生。

“谁教你的本事。”林宗易狠狠揉捏我腰肢,“怨不了你,也恨不了你,本想折磨你痛苦,可你落一滴泪,就在我心上割一刀,你哭一次,就割两刀,反而受尽折磨的是我自己。”

我蜷缩在他怀中,感受他胸腔急促隆起的侵略和疯狂,无处遁逃。

男人的技术和温存,越是令女人沉沦,越证明身经百战,女人爱一个男人,看他一眼就像水一样,不爱一个男人,花样百出也索然无味,当爱意不够浓,却在他的引导下意乱情迷,这才是风月场最顶级的调情高手。

我掐他胳膊,掐得全是痕迹,“你那么多女人。”

他拢住我头发,背向后面,素净妩媚的面庞在黑暗里散发出白玉般诱人的光泽,“结婚之后我没碰过她们。”

林宗易猛地前倾,却在下一秒骤然紧绷,嘶了一声。

我随即嗅到一股血腥味,他胸口的刀疤又裂开了,我惊慌扶住他,“严重吗?我让大夫过来。”

林宗易搂着我没动,他伤口泡了水,皮肉糜烂外翻,我吓得脸煞白,“你非要折腾!你根本没愈合。”

我拽着他回卧室,刚来到床边,他手扣住我臀部,直接压在身下,“死不了。”

我使劲推拒他,“你等几个月会憋死吗,反复感染发炎,是要截肢的!”

我来回比划,“从脖子截,就剩一个大头。”

他撑住床铺,俯视我,“几个月,林太太不离婚了?”

我一怔。

他笑意从眼里漾出,“离吗。”

我手捂住林宗易的嘴唇,“我说正经的。”

他拂开我手,“我问得不正经吗。”

我支支吾吾,“你先处理伤,我再答复你。”

林宗易盯着我,“还离吗。”

我不吭声。

他倒下去,拿起一本书,倚着床头看。鲜血越流越多,淌入深邃的腹沟,他唇色也发白,我实在绷不住了,“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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