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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真正动情而不单是动欲的男人,才会漏洞百出,从而打他个措手不及。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生产后至今我始终没食欲,身段更纤细了,本就紧致的旗袍在身上一收,越发万种风情,不胜娇弱。
我戴耳环的工夫,搁在梳妆台的手机屏幕亮了,我拾起看,是蒋芸。
“韩卿。”她喊完我名字,便一声不吭了。
我明白她什么心思,晦涩开口,“日子还要过。”
蒋芸这才安心,“我调教出的人,就是洒脱。”
我对准镜子艰难扯了扯嘴角,“我打算求你半个忙。”
蒋芸没多问,她当场应承,“没问题。”
我说,“傍晚六点,冯斯乾会在望海楼吃饭。”
她嗯了声。
我离开蔚蓝海岸,驱车直奔红月茶楼,回来的途中我约了李忠伦见面,他比我预想更爽快,似乎也急于要一颗定心丸,毕竟他持有索文集团3%股份,林宗易亡故,内部资本要重新整合,业界已有风声,林宗易的股份会由殷沛东和冯斯乾接手,而李忠伦是冯斯乾的对立方,这对翁婿不论哪个上位,当务之急必定是驱逐他。
李忠伦跟林宗易联手这么久,他是有巨大图谋的,升没升上去,好不容易捞了股份的油水,没捂热就流掉,他肯定不认命,我蛇打七寸,他绝对会合作。
我到达茶楼雅间,李忠伦先到了,他手边沏了一壶茶,坐在窗下慢条斯理喝着。
我进去与他握手,“李老师。”
他也起立,“林太太。”
我时间紧迫,干脆开门见山,“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您猜出我的来意。”
李忠伦落座,他若有所思叩击着茶盘,“大家是聪明人,我也直言不讳了,我替林董出头掣肘过华京的冯斯乾,结下了梁子。要么立功,要么发财,我总要占一样。林董这一脉,很可能树倒猢狲散,我继续与冯斯乾为敌,林太太能给予我什么。”
“怎会树倒猢狲散呢。”我端起茶杯,心里直打鼓,面上镇定自若,“宗易有长子,有发妻,殷家是亲家而已,我们在一日,便是首位继承,顺理成章干预索文的后续分配。您想握住股份,只要站我这艘船,自然也顺理成章。”
李忠伦笑了,“林太太的自信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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