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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怀孕也正要开口阻拦的林宗易随即看向冯斯乾。
程威闻言把烟又塞回烟盒,冯斯乾说,“程董考虑周全,这单工程我接下了。”
我扫向林宗易的合约,是港口贸易的项目。现在林宗易正急需一个光明正大的幌子掩护自己进出货物,程氏就送上门了。
出事了是程威的麻烦,没出事是林宗易的油水,他一心要拿下程氏,估计就看中了这块。
签完合同,保镖叫来荷官开始玩牌,是清一色的男荷官,我这才醒悟程威所谓的不好女色,原来是好同类。
他笑眯眯望着一个长相最白净稚嫩的小鲜肉,那眼神我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程威赢了十几把,他一开心,拧了一下发牌荷官的屁股,冯斯乾和林宗易视若无睹,连续给程威喂牌。
程泽去了一趟洗手间返回包厢,很快我就感觉到有一只脚在摩挲我的小腿,我躲开,脚穷追不舍,沿着我膝盖往上厮磨,反复徘徊。
蹬鼻子上脸了,我忍无可忍瞪着程泽,“谁的蹄子!”
他专注研究程威手头的牌,没反应。
林宗易甩出一张红桃A,他问我,“怎么。”
我深吸气,搬椅子挪到他身边更近的地方,“没怎么。”
消停没一会儿,那只脚又追上来,可程泽和我的距离是绝对碰不着了,除非他先摩擦林宗易,显然他不敢太胡来,我意识到不是他,视线定格在冯斯乾。
他从容淡定审视着手上的同花顺,他稳赢,可迟迟没出,像在走神。
我小心翼翼掀开落地的桌布,一只白皮鞋脱在一旁,里头没脚,果然是冯斯乾。
我扭身子,朝向林宗易,腿从桌下果断撤离。
程威中途离开包厢接一通电话,程泽接替他,林宗易忽然抽出中间的牌反扣在桌上,“斯乾,根据池里的底牌,我猜你缺红桃J或者黑桃K。”
冯斯乾似笑非笑,“宗易要喂我牌吗。”
林宗易意味深长叩击着那张牌的背面印花,“输我这么多局,你也该赢一回了。”
“我输了吗。”冯斯乾眼底漾着精明的寒光。
林宗易说,“早晚而已。”
冯斯乾看着他掌下的牌,“你准备喂什么。”
林宗易撅开一点边角,是红桃,他说“红桃J。”
冯斯乾耐人寻味笑,“宗易果真了解我,被你了解,不是什么好事。”
冯斯乾毫不疑心林宗易的用意,他把牌搁在荷官面前,“要他的红桃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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