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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央落座的男人年岁有五十出头,我们一入席,他便含笑点了下头,冯斯乾主动和男人握手,“秦董。”

被称作秦董的男人颔首回敬,“冯老板,您竟然也来了。”

他眼神掠过我,“冯太太?”

我略微欠身,越过冯斯乾同男人打招呼,“秦董,久仰您大名。”

他伸出手,“冯太太,失敬。您今晚真是艳压群芳。”

我莞尔,挽着冯斯乾的臂弯,“斯乾替我挑选的礼——”

“是助理。”他猝不及防打断我,划清界限说,“不许和秦董没大没小。”

秦董恍然,“是冯老板的助理啊。”

早在和冯斯乾第一次睡我就发现了,他的理智不是优势,而是常态,他无时无刻保持着极端的清醒,情浓之际眼里分明着了火,大火快要将他自己吞噬,可破开那层表面的快感,他最深处仍旧留有一丝戒备和克制,哪怕最后一刻他已经抽搐到癫狂涣散,倘若我用刀子刺伤他,照样没胜算,他会从情欲中瞬间剥离自卫。

牡丹花下死在冯斯乾这里行不通,就连他带着我出来潇洒,都把关系卡得如此泾渭分明,绝不逾矩,不会宠坏小三给自己徒增后患。

每当冯斯乾多暴露一点他不与人知的面目,我就多后悔一点,当初真不该听信殷怡编造的故事蹚浑水,她没捞到一毛钱好处,我也泥潭深陷了。

我深吸气,缓解被狠狠打脸的心情,对秦董强颜欢笑解释,“暂时的助理,至于以后嘛——”

我卖了个关子,“冯董说呢?”

秦董心领神会,笑而不语看别处。

冯斯乾警告的口吻,“你收敛点。”

他脸色有点阴了,我适可而止从他臂弯内抽回自己手。

拍卖大厅的灯光聚集在上方,椅子底下很昏暗,什么也看不真切,我脱了一只高跟鞋,套着丝袜的腿夹住冯斯乾裤脚,悄无声息碾动,他感觉到一股温热丝滑的触感,却没搭理,目视前方的展台。

我得寸进尺,从裤管探入,在一簇簇汗毛间来回来去,“我痒——”

我脸蛋紧贴他胳膊上下蹭,“我不适应冀城的气候,后背痒得慌,冯先生帮我挠一挠。”

冯斯乾偏头审视着我,我拽住他手滑进衣裙,在娇嫩的肌肤上浮动,“左边,嘶——下面。”

我叫得极好听,雾蒙蒙的媚眼如丝,时不时瞟他,“冯先生的手指挠痒,比我自己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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