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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放下了手:“他不是伤还未好么?怎么这么着急就赶着回?”
“世子是坐马车离去的,只是临行前,世子和老将军嘱咐了,说在边境相处的甚好,只是家有急事,需得先回去一段时日,只是临走前担心夫人,让老将军托为照顾。”
“……”阮思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了府院。
一路走到了自己住的院子,阮思放缓了脚步。
她推门进了原来的屋子。
果然,她踢了踢凳子,也没听到少年躺在床上期盼的朗声。
“夫人,是你吗?”
侧耳听了半晌,是死一般的寂静。
“……”
她抬起脚,走进了里屋。
空空如也的床榻上,被子被卷作一团,丢弃在角落,平坦的榻上,只放着一张折好的纸条。
纸条上压着一个红绳坠子。
阮思拿起了纸条,缓慢的展开。
“你有此魔力,我一介纨绔,却沉迷于由你衍生出的琐碎之事,还觉甚是欢喜。如今,如你所愿,从此,愿我惦念之人岁岁平安,哪怕生生不见。”
“……”
不知为何,阮思又眨了眨眼,那滚热的泪珠子就啪嗒啪嗒的砸了下来。
人总是要靠着分开后的痛觉来区分爱意的深浅有无,所有不合时宜的相遇,所有无法坦诚的纠缠,终如镜中花,水中月,难以触及。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惦念之人岁岁平安,哪怕生生不见——引用百度
第27章 阴差阳错和男配成了婚(27)
“夫人,路老将军传话来,世子虽然走的急,但您不必担忧,也不必赶着回去,在府中好生住着便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想必不日后谢世子就会亲自来迎接您的。”
阮思在屋子里坐了许久,才走出了厢门。
***
天渐渐的黑沉,冷景明说了今夜晚些会来找她。
“夫人,你晚膳一口没吃,这样对身体不好。”在旁的丫鬟免不了开口。
“不吃了”
阮思声音都有些无力,她摆摆手,还是让两个侍女将桌子上的菜碗撤了下去。
侍女带上了厢门,此刻里屋点着灯火,只有阮思一人,外头是黑黢黢的一片。
除了外头丝丝缕缕的风声,几乎安静的不像话。
忽地,有一阵极其怪异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咯吱咯吱”“噶几噶几”
阮思屏息凝听,声音是从支摘窗那儿传来的。
支摘窗打开着,那古怪的声音依旧未消,一阵一阵的,像极了尖锐的器物在木头上使劲剐蹭摩挲的动静。
凝神看去,窗外只有乌黑黑的夜色,其余的一概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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