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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衿都说了这话,奚家主只能笑着,也没再叮嘱了。
如今看来,对荀儿而言,这真是桩再好不过的姻缘。
缘分真是奇妙,为何那日偏偏便选了秦子衿作为荀儿的讲学师傅呢,奚家主一边红着眼不舍自己的荀儿,一边又在心中欢喜秦子衿是真心爱护荀儿。
奚荀在房内等着,秦子衿自然是没有在酒席间应酬的心思,草草喝了几杯便以不胜酒力为由,踉跄着走了。
赵叙白、江一、李之遥倒是换上来,替秦子衿喝了个昏天暗地,为了秦子衿完美的洞房,这几人牺牲颇多。
奚荀等了许久,秦子衿料想他肚中恐怕早已有些饥了,便命下人备了些酒菜送去,可不能第一晚便让奚荀挨饿又辛苦。
妻主,荀儿不饿。
新婚之夜,夫郎洞房内饿得再吃一顿,传出去可不得被人笑话,奚荀怯怯拒绝了。
你唤我什么?
妻、妻主
先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秦子衿额外又问了一句,奚荀倒是面上发烫,回得都有些结结巴巴,是羞的。
那荀儿是不是该什么都听我的?
这,妻为夫纲,妻主所言,荀儿自是听从的。
秦子衿暗笑,这个小呆瓜,永远都这么好忽悠,真是可爱得紧,要不是他还挨着饿
那我们饮合卺酒罢。
秦子衿掀开奚荀的盖头,将倒好的合卺酒俯身递到他面前,两人的呼吸不自觉交融在一起,秦子衿贪恋这片刻,便坐在床榻上与奚荀交杯而饮。
这本是有专人指导,秦子衿却不喜被旁人打搅,再说了,奚荀会害羞,秦子衿便亲自学了这礼俗,故洞房只她二人。
好了,现在荀儿去吃些垫垫肚子。
妻主奚荀转头委屈巴巴盯着她。
秦子衿忽的想到,奚荀怕是会被人传出去,便索性道:我方才也没吃多少,荀儿便陪我用些罢。
如此说着,奚荀才勉强坐下了,虽说是陪着秦子衿用一些吃食,结果却是秦子衿不住夹着她今日觉得不错的菜肴喂给奚荀,奚荀只得小口接了。
秦子衿瞧着奚荀快吃饱了,又喂他喝了些水顺顺。
半晌沉默过后,奚荀低着头,露出的耳垂却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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