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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房间岂是随意能去得的?
但这几位小姐却如此便说出来了,可见心中并不尊重这些礼法,她们奚家最是看重礼法,若是真让荀儿嫁了这样的人家,岂不是家门不幸?
那位娘亲也意识到了这点,忙阻道:胡闹!荀儿的房间岂是你们二人随意可去的?
如此,此事便作罢了。
家主便装模作样与她们闲聊了一会儿,只是当那娘亲提及亲事时,便被她不动声色挡掉了。
而且她们先前也来过奚府一次,哪怕是在花园处闲聊,那也是精致的糕点,煮好的茶水上个不停的,哪里跟今日一般,什么吃食都么得,她口都说干了,连一口粗茶也未曾上来?
如此怪事,这位娘亲心头便有些怵了,先前认为人家肯定没听去的自信已然没有了,只得心慌着在心里盘算到底听去了多少,如何补救?
若是家主一开始便上来大骂她们,她们反而知道听了多少,尚能想想如何补救,偏这样用把刀在她们头上悬着,才最是熬人。
干坐着也是无趣,人家娘亲又不搭话,奚荀又不出来,她们几人也是觉得心中有些发虚,便索性起身告辞了。
家主自然没留客,她早已厌烦了,后面也只嗯、啊这般敷衍几句便罢了,态度很是明显。
这户亲戚呢,虽是门户比不上奚家百年基业,但是却也是近来兴起的家族之一,也算是门当户对,且这户人家家风自诩文官清流,也算是有些贤名,且又与奚家有些亲眷关系,算作是结亲的优选。
哪知此次,无意间扒开来,却见到这样肮脏的内在呢?
因着这层亲眷关系,上次来奚府临走前,家主塞了几马车的礼给她们带回去,要知道百年基业的家族,能稳到今日,家中底子自是深厚。
这跟新晋的家族,且还是清流文官中的家底,完全是无法相比的。
今日,这位亲眷心中还做着上回的美梦,便是一马车,也够她们回去锦衣玉食许久了,谁知,奚府竟就直接送了客,一样薄礼也没给她们备上。
几人掐着饭点前来的,饭也没吃上,糕点也没吃几口,又灰溜溜饿着肚子回去了,好生狼狈。
且这回去的路上,这亲眷还在想着,该如何挽回这奚家的信任,毕竟两家是亲眷,总不好一直气着不是?
却不知,这奚家主自是个瞧着圆滑心中却极有底线之人,既是动了歪心思,便不必来往了。
她早已于这亲眷出了奚府后吩咐,若是她们再来,便直接闭门不见即可,不必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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