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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她方才那番话,哪句触到他的伤心事了,但总归人家现在难过了不是?
若是张牙舞爪与秦子衿横上一横,秦子衿倒是不怕的,横竖她也不是好惹的,自是有办法应付。
但唯独这小嘴一撇,眼泪说来就来的架势,秦子衿实在是招架不来,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她实在是没有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啊。
奚荀是个乖巧的性子,只是实在委屈,落了几滴眼泪便哽着开口道:对不起师傅,我我没忍住呜呜。
秦子衿更加坐立难安了,女尊国的男子都这么懂事乖巧的么?
她默了一默,一向巧舌如簧的她,此刻却觉得说什么都不顶用,于是便掏出衣袖中带着的一方帕子道:需要帕子擦擦么?我这里有的。
虽说名义上她是奚荀的师傅,但是秦子衿一向不喜旁人喊她师傅这个称呼,总觉得喊出口便带了层敬意,可实际上她自己也是个科举的学子罢了,哪里比得上学堂中传道解惑的师傅呢?
她自觉是够不上这个神圣的称呼的。
所以,先前在钱家,她便让钱宜喊自己子衿姐姐即可,在奚家,她亦不欲用为师这样的自称,一直用的是我。
奚言虽乖,在这些礼法啊称呼上却很是执拗,一口一个师傅,秦子衿便也由着他了,二人便各喊各的,谁也不妥协。
多谢师傅的好意,荀儿不用的,男女有别,且娘亲为我备了帕子的。
见到师傅的第一天,奚荀便在师傅处哭了鼻子,他自己也觉得有些羞,说起话来便怯生生的,又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娇。
既然奚荀处理好了情绪,秦子衿也就不再多问了,且她既已接了教导奚荀这差事,她便得尽力做好才是。
如此,得了奚府的信任,她日后在都城也好有个小靠山。
秦子衿哪怕是在前世也没有记不住这种烦恼,再晦涩难懂的部分她多读几日总能记下来,如今她又过目不忘,更是连多读几日都省了。
她便在脑中检索着,看看前世是否有研究过什么记忆力方面的课题,还真叫她找到一点,研究表明,人主要通过颞叶的海马体进行记忆,所以她想要提升奚荀的记忆力便需要用针对性的训练来促进海马体的活性。(注1)
听起来怪复杂的,但其实总结下来便是大声朗读、保证充足睡眠、旅行或单手画圈单手画圆锻炼左右脑、适当甜食吃好早餐、慢跑运动、激发大脑灵感,这几个方面。(注2)
秦子衿觉得听起来还是有点玄乎,但是本着再相信一次科学的原则,且奚荀又情况特殊,只能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秦子衿便耐心问道:你平素都是如何读书的呢?
奚荀细声细气回道:就、就这么读的呀,师傅。
每日睡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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