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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秦子衿的逼视下,只好木然点了下头,心中却已隐隐后怕,秦子衿寻常可是经常在两位师傅面前走动,可别讲她的小话啊。
她到底为什么要招惹秦子衿?
只是江一实在是以自己的心理去揣度秦子衿,秦子衿此举不过是为了让大家知道她并非可欺之人,省得跟从前在玉师傅的学堂一般多生事端。
收拾张初将,她并没有那份闲心,瞧着她刚刚那个心理素质,她日后定是再不敢了,这种人,她前世见多了,也就敢背后吠几下。
其实学堂中,恼烦张初将的并不止一人,只是大家寻常都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并不多与她计较,毕竟她只敢背后议论,倒也没什么实质性伤害,倒会显得计较的人有些小肚鸡肠了。
秦子衿刚刚那不管不顾的质问,让那些被张初将嚼过舌根的学子们,狠狠在心中替她喝了把彩。
子衿,呜,你刚刚好厉害,一下就将她吓住了,我吵了半天都没赢。
江一也就在她管着的铺子上是个严肃的少东家,在学堂里时不时还是有些少女的窘态的,而且她是讲理之人,讲理之人自然吵不过无理取闹之人。
害,她不过是只纸老虎,也就能说说你我的闲话,旁的没甚么厉害的,不必放在心上,有我给你撑腰呢,两位师傅最是不喜这等不专学问之人,她若下次还敢,你直接让她去师傅面前讲,何必浪费精力与她相吵?
秦子衿安抚好江一,菁师傅便进来开始讲学了。
下学后,大多学子便早已将此事抛诸脑后,只剩几位当事人依旧记在心上,尤其是张初将本人,牢记住了秦子衿此人面热心冷,轻易招惹不得。
她此后更是消停了好些日子,再不敢招惹秦子衿了。
而秦子衿倒是遵守了那日所言,她确实珍视同窗,但凡你不主动招惹她,她便极为和气,甚至有时别人问她两位师傅下节课会考察什么,她都会认真思考着猜上那么几句。
不过,这些人除了张初将就是了。
某一日,张初将想着自己已许多日没有去招惹秦子衿了,她课上正好有一处实在是不通,师傅走后她便也跟着旁人凑在秦子衿的身旁,想着让她解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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