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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衿不想动弹了, 于是让杨柳去问他是什么事。结果西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坚称要见了夫人才说, 只让杨柳回去通报一声, 是很重要的事。
宁子衿不知道大晚上西来要说什么,就传了他到厅里说话。
“什么事, 说吧。”
“关于殿下的。”西来抬首看了一眼面前一左一右立着的彩珠和杨柳,顿感有些话难以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说出口。
她听到是关于楚衡的,也提上了几分心思,“殿下怎么了?你说呀?”
“殿下不肯喝醒酒汤,点明…点眀要夫人亲手喂他才肯喝。”西来说完后也是尴尬的不敢抬起头。
此话一出,在堂的人面色都发生了一丝变化。
杨柳和彩珠用手帕捂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宁子衿也不自觉的红了耳朵, 方才在大门口还推开她不让她接近,现在倒好又让她跑过去亲手服侍他喝汤。
将她当成是什么了!
宁子衿气不打一处来,“我不去,爱喝不喝, 不喝就端走。不要管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明天酒醒了头痛死也是活该。”
“这……”西来面露难色,顾左言他,“殿下说您不过去的话,就解了腰带吊上房梁。”
宁子衿猛地站起来,只觉得荒唐无比,“吊上房梁?你们两个怎么不拦着他,容他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
西来说:“大山已经将殿下拦住了,所以属下才过来禀报夫人,希望夫人能去看看殿下。”
她这回坐不住了,怕楚衡拿自己性命来胡闹,决定要走一趟,跟着西来去了书房。
宁子衿穿过了廊道,来到书房的门前,却发现大山在门口守着。
“里面有人在伺候吗?”她问道。
大山说:“没有人,殿下自己待在里面。”
“殿下现在已经是醉鬼了,还说出要悬梁自尽这样的混话,为何不留个人在房中伺候?”宁子衿厉声道。
大山闻言面色却变得有些古怪了,他斜了下眼睛看了一眼跟在夫人等人身后的西来。而后立即承认错误,抱拳低下头:“夫人恕罪,是属下一时疏忽了,还请夫人见谅!”
宁子衿顾不上大山再说什么了,生怕楚衡自个在房中会做出什么事来,就急忙的推门而入。
书房中灯火通明,她的到来打破了这片寂静。
她:?
意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书房中像是没人的样子。宁子衿环视了一周,嗅了嗅确实有股淡淡的酒味,她没由来的向着书桌下看了一眼,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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