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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去小解。”他昨晚喝了许多水,憋了一晚上,再憋下去膀胱都要裂了。
楚衡怕宁子衿误会和多想,连忙解释了一番:“我本来想试试能不能自己站起来的,但是双腿不知是躺久了还是怎么的,起来就发软,才摔到的。没事的,你不用专门过来扶我,我自己可以的,我扶着山壁慢慢走就好了。”
说罢,楚衡又强行撑起了自己的身体,试图身体力行地像宁子衿证明他是没问题的,完全有行走的能力。
她瞅着龟速前进的楚衡,带着迟疑的语气问:“要不,我帮你?”
这么走过去,天黑了也未必能回来。
楚衡心颤了一下,连忙拒绝:“不用不用,这种事,怎么能让女郎帮!”
宁子衿:?
她不懂为什么不能帮,只是扶一把而已。
“我是指扶你过去?为什么不可以?”她不解道。
楚衡呐呐的啊了一声,原来是刚才那一刹那他想多了,一定是跟军营里的那帮兵油子混多了,才会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麻烦你了,可是你脚上的伤没问题吗?我见你走路还是不怎么顺畅的样子。”
“今日好了些,虽然仍是无力和痛,但比昨日要好一些,走慢一些是可以的。”她走不快,刚好楚衡也走不动道,恰好两人的步调是一致的。
宁子衿上前扶着他,撑起他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山洞外。
楚衡在宁子衿靠过来的那一瞬闻到了淡淡的月麟香,忽的想起昨日早些昏昏沉沉的时候似乎也闻到了这股淡淡的馥香,原来是宁子衿随身携带的荷包香囊。
昨日是她一直在照顾自己吗?
自己是在山洞里醒过来的,至于他们是怎么过来的也是一知半解,楚衡详细地追问起宁子衿昨日他们被水流冲到了浅滩后都发生了什么,他只有摔下河时捞住了宁子衿的记忆,然后就断片了。
宁子衿贴着楚衡温热的身躯,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石头的夹缝中醒过来后,被他紧紧的攥住的手。当然,这件事情她不会主动提起。
她慢慢与楚衡讲述昨日的一切,包括把楚衡拖上岸和发现了楚琼和大山。
楚衡半开玩笑地说:“难怪我觉得醒过来之后背后有些痛呢,原来是在石子上拖出来的。”
“那我身上包扎的布条是你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的来么?”
宁子衿眨了眨眼睛:“啊,那时你的伤口一直在流血,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就随手撕了布条下来绑上了。不过后来发现,止血效果还是不错的。”
楚衡这一刻不知道如何去向宁子衿道谢,她将自己从水里捞了出来,还帮自己包扎了伤口,弱小的身躯蕴含着巨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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