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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衿梳好了发髻,抱着手炉穿过抄手游廊,来到景平院。
原以为自己是最早的,到了厅堂之后才发现爹爹和娘亲已经在席上坐着用早饭了,自己是姗姗来迟。
“外祖父外祖母日安,爹爹娘亲日安,衿儿来迟了。”
吕霜儿知道孙女一向是睡得多起的晚,也不在意,让她直接坐下用早饭。
宁子衿自行舀了一碗小米粥,将炸过的面饼浸入粥内泡软了再合着粥一块吃。卫国公府不讲究食不言,在饭桌上可以闲话家常。
她想了今早被吵醒的事,便问:“爹爹,隔壁的赵府十多年了都没人住,今天清晨忽然就在角门放鞭炮吵了。”
赵府门前挂着的那块牌匾还是皇帝亲笔提的,赵府的主人是镇守边关的赵将军,原本是想留着给他卸下戎装,告老还京的住所。
谁曾想病来如山倒,去年就在边关病逝了,应赵将军的遗愿,遗体直接下葬在戍关一带,遥望古庚国和胡匈国的方向。
皇帝大为感动,为之追封为护国大将军。
宁觉说:“现在是大皇子住了进去,昨夜大皇子就是与我们一道顺路回来的。”
宁子衿不太明白,“可大皇子不是单独有个府邸嘛,也是皇上御赐的,就隔了两条街。他怎么不回自己的府上,倒搬过来这边住了。是不是和皇上……”
宁觉夹了一块烧饼塞进女儿嘴里,“赵将军一直在边关守着没有成亲,膝下也无子,大皇子是他唯一的外甥,住了也是正常。你要再敢胡编乱造莫须有的事情,这一个月你都不要出门了,在家给我抄经学十遍,好好磨一磨的的性子。”
宁觉在家庭教育中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宁子衿打小就有些怵他,受罚时总是跑去向娘亲和外祖父外祖母寻求庇护。
虽然她现在已经年十六了,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还不能轻易磨灭。
“知道了。”
祸从口出,她闭嘴乖乖吃东西就是了。
用完早饭后,歇了一阵,就陆陆续续有人上门拜年了。多是外祖父年轻时一块征战沙场时的战友和爹爹的同僚们带着家眷一块上门拜访。
宁子衿和他们不熟络,被外祖父和爹爹按头叫了无数声叔叔叔伯伯。
待到年初四,她终于有了时间去赴小姐妹的约。
她们约在了宝鼎轩,京城有名的火锅店,外祖母名下的私产,开遍大江南北,光是在京城就有城东、城西两家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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