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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穗岁急了,正要说什么,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时叙白在她惊讶的目光下,单手解开衬衫下摆的两粒扣子,牵过她的手缓缓靠近。
“你你你。”
骆穗岁瞬间咽了咽口水,正想说在车里这样不太好吧,还有司机在呢,手掌却摸到了冰凉的硬物。
骆穗岁顿时惊讶的问道:“这是..防弹背心?”
“嗯,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有事。”
时叙白放下了她的手,将扣子重新扣了回去。
骆穗岁思忖,怪不得,时叙白今天穿了骚气的黑色衬衫。
原来如此!
“你刚刚在想什么?”
时叙白忽然心情大好,捉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轻声问道。
骆穗岁顿时脸色一红,目光游离:“啊?没什么啊。”
时叙白哑然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顶,片刻后正色道:
“这次骆明浩行动失败,蒋家不会再保他了。”
骆穗岁赶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低声道:“你是说,死刑。”
“嗯。”时叙白定定的望着她:“如果你愿意,最快一个月内就可以。”
骆穗岁抿了抿唇:“给我一点时间。”
“好。”
骆穗岁重新钻回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骆明浩做了她二十多年的父亲,两人却形同陌路,相见分外眼红。
即便是仇人之间也不过如此。
说起来,骆明浩可不就是她的仇人。
元慧的死,她必须要亲口听到骆明浩承认才肯甘心。
而她犹豫的点在于,骆明浩若被判死刑,远在国外的骆长轻又该如何让自处。
亲生父亲其实是杀死前妻的凶手,而他又被前妻的女儿,自己认了二十多年的亲姐姐亲手送进监狱判处死刑?
更别说..骆长轻现在根本不记得她。
若知道了真相,不知道该如何恨她呢。
思绪繁杂,越搅越乱。
骆穗岁干脆放空了脑袋,轻微的颠簸和周身温热让她放松了身心。
片刻后,疲惫感笼罩全身,紧接着眼皮越来越沉。
——
几天过去,酒店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似乎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在网络上没有激起任何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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