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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惹了些不快。

谢夫人并不后悔,孩子的终生大事,怎能草率。

她已经尽力委婉地推了,若是还能记仇,那就是那户人家着实看不开了。

步蟾拿着祖父给的银子上了马车。

同窗们约好了河边见。

他到了地方,见了两个书生在交谈。

“陈兄,金兄。”他打了招呼。

陈兄就是那个不让他们去花楼的,金兄就是那个一心想去花楼的。

金兄打趣他:“步蟾,你说出游,家人有没有说不要去花楼?”

步蟾有些羞恼,觉得对方总把自己当孩子了。

他还没开口,陈兄就替他开了口:“金兄,君子拙言啊。”

金兄笑了笑,总算是不说话了。

等其他人到齐了,他们一起上了游船。

上船后,步蟾悄声对陈兄道了谢。

陈兄看着他,有些发愣。

这个年纪,正正好。

比孩童大一些,又离青年还差一步。

就像树上的香椿芽儿,嫩了,没什么滋味,老了,又有些咯牙。

他想起来自己院里的丫鬟小厮,差不多的年纪,却都不如眼前的小少年。

他忽然间有些遗憾,看向了窗外:“春日短暂,留不住只能看它流过。”

步蟾不明白,也看向了窗外:“陈兄,春日短暂,还有夏日呢。”

他目光天真,陈兄看着他笑起来,摇了摇头:“你不懂。”

他们的游船离了岸,桥上有些人看到了他们。

那些人都看了过来。

“谢家的公子也在。”

“哪个?哪个?”

“最年幼貌美的那个啊,多显眼啊。”

……

桥上声音纷纷,步蟾有些羞,躲进了船舱里。

忽然间,陈兄就释怀了。

虽然他家世显赫,比谢家还要好一些,但有些事还是有约束。

世间美丽的东西那么多,总有些是得不到的。

陈兄向前两步,随手折了瓶中的花枝。

第四十六章 [V]

晋恪坐在椅子上,沉默着,安静听他说话。

“我阿奶死得最早。”步蟾语气冷静,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她脑子不怎么清明,也听不清人说话,根本不知道家中的官兵是做什么的。”

“阿奶只想回屋子里睡觉。她嘟嘟囔囔的,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那些抄家的人笑起来,觉得她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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