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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又香,耳垂小而白润,他深黑的眸稍稍迷离。
霍辞喉结滚动,差点张嘴就咬了上去。
没咬,但他抱着人的力气又重了些。
虞安宁还往他身体靠了靠:“霍辞,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恩。”
虞安宁开始唱《缘》这首歌,她嗓音温柔缠绵,混着餐厅里柔情蜜意的钢琴曲,时间恍若隔世般,流逝的特别快。
“此生一念得永远,我甘愿挫骨扬灰,历经千千劫.....”
不知过去多久,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了。
乌云散去,月光的光浅而暗。
霍辞把人松开,隐去眼底不舍:“虞安宁,我们走吧。”
“头还疼吗?”
“不疼了。”
虞安宁松了口气,眉眼舒展:“那我们走吧。”
这个点,夜宴其实要打烊了。
可是霍辞不走,他们便不敢下班。
反正外面也下雨。
雨停后。
霍辞带着他的美人走了。
他们可以下班了。
万岁。
锦江之星,霍辞洗完澡,手里拿着虞安宁给的香囊,香囊放枕头里,说是能够让睡眠质量变好。
霍辞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只有下雨的时候,才会头痛欲裂,若是下一整晚,那夜,他别想睡。
他躺下,嗅了嗅枕头上的味道。
虞安宁的气息淡了。
他把香囊塞进去。
这个味道和虞安宁身上的有点相似,淡去的气息,又渐渐浓郁。
霍辞关了灯,闭上眼睛。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
梦里的霍辞也在做梦。
梦里的他梦到一个姑娘,她追着他喊:“神君大人,你长得真好看,我们人间有句俗话,一见钟情方为见色起意,你赶快转过来,再让我多看两眼,好不好。”
背对她的男人,身子颀长,穿着月白的长袍,袖口飘飘,高高束起的长发,用黑丝带绑着。
他没回头,只是身影顿了一下,轻轻踮脚,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
只余周遭的桃花,开的灿烂,粉色花瓣,风吹满地。
梦里的霍辞醒来,他冷着脸,揉了揉肿胀的脑袋,拉开抽屉,拿出烟跟打火机。
又梦见那个女人了。
他很烦,点上火,吞云吐雾。
镜头一转,下雨夜,深夜,车辆稀少,天桥。
车子爆胎,他在给向南打电话,眸转间,瞥到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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