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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他, 要顶上十个宝梅那么聒噪了。
曲妙妙目光从他身上又挪回话本之上。
这几日清闲,在他书房里翻到两部有意思的故事,赶着他去那院吃酒的功夫才拿在手上翻了两页, 她这会儿正看在兴致之处,更无心同他说话。
崔永昌见她扭头,嘴角一撇:“阿娪,你是不是还生气呢?”
他领口撕开,珍珠盘扣挣脱了束缚,松松地坠在纤白修长的脖颈,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那枚珍珠摇摇欲落,似是下一刻,就能顺着衣领没入逼仄得昏暗。
“阿娪……不准看书,要看我。”崔永昌眼尾下垂,整个人可怜兮兮地扑进她的膝头。
一双不安分的手揉搓在曲妙妙的脸腮,白皙的小脸儿在他手下被捏出漾笑的模样。
“阿娪,你怎么又生气了?”他浅浅地呢喃。
曲妙妙离得近,才隐隐听清了半句。
她摇头,否认道:“没生气。”
又把人推开,喊了宝妆宝梅两个打湿帕子过来,给他擦一把手。
崔永昌扒住她的腰身不肯挪动,嘴里只一遍又一遍地嘀咕:为什么不要他了?
“哪里不要你了?”
他说的委屈,曲妙妙有些不忍心,便纵容一些,开口哄道。
崔永昌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却叫人臊的没耳朵听。
“你不要我亲!不要我抱!躺床上了还不要我……”
“闭嘴!”曲妙妙红着脸捂住他的嘴。
话本子掉在地上也顾不得,只盼堵住了他后头的话,好歹在丫鬟们跟前留些脸面。
“阿娪……”崔永昌被推到了罗汉床的角落,还不肯罢休,只一遍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
又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话。
曲妙妙只当他发酒疯,也不多搭理,赤脚踩在他的鞋面,躬身去拾掉下去的话本子。
等她起身再坐回原处,某人已瘫在角落,歪着脖子昏昏入睡,睡着了,还不忘揪紧了她的团扇穗子。
似是抓住了那穗子,就抓住了她人一般。
曲妙妙咬着唇,眉眼轻敛,叹了口气,终是亲自上手替他打理。
这几日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屋里搁着冰鉴,倒不显什么。
他吃醉了酒,闷着心口走了一路,这么躺着不管,万一窝着了脖子,回头又要发病。
到时候咬着牙喊疼,自己看着心里也难受。
曲妙妙让人搬走了小几,哄着要他抬手,将人先平缓放下,褪去衣衫,换上了轻便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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