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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曾。”
“那这王府之中,谁说了算?”
“自然是……王爷说了算。”
“那便是了。让你学你便学着,怎么说都是文官清流家的女儿,多学些总归没有坏处,日后……”
怎么这样俊美一个男子是如此聒噪?
他伸手朝我眼前晃了晃:
“予娴,你有在听吗?”
我一回神,收了满心满腹嫌弃他的话,只能说一句:
“在听在听,既然王爷是为了奴婢好,那奴婢愿为王爷一试。”
他朝后面的人撂了句话:
“谭叔,取琴来。”
江璃这是何意?莫非是想教我抚琴?可这儿也没个教琴的人啊……
“王爷,琴取来了。老奴告退。”
“予娴,来,坐。”
“王爷这是何意?”
“予娴,本王可曾……”
“诺。”
江璃好歹是圣上兄长,这唠唠叨叨的模样,真的合适吗?
“山川草木、风花雪月,造化自然,此实境也。以心造境,以手运心,此虚境也,虚而为实,是在运指之中。”
“予娴,你可知如何运指?”
“奴婢懂得。”
琴和棋,都是小娘手把手教的,如今,想是已经过了快十年了吧?
为何小娘不教我书和画呢?记得三岁时小娘被李弗兰“请”去抚琴一曲,那些个官家夫人脸上都挂着惊叹。
纵然小娘是富商之女,可女儿家应有的技艺,她全都拥有,而且是一等一的好。现在想来,她的谈吐不俗,见识也不狭窄。
而这,也成了促使李弗兰除去小娘的原因。
小娘怎么会是富商之女呢?
“错了。今晚的晚膳没了哦~”
“……王爷恕罪。奴婢重新来一次就是了。”
还好弹错了……若是没有,我会不会也同我小娘一样?
曲有误,江郎顾。
或许他就是在这时心动的吧。
可我一定没有,我保证。
……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眼神深邃,含情脉脉,明明四下并无旁人,可他又好像没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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