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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骆姯急忙回答,“我只是觉得这样做真的有必要吗?非要凤凰精血不可?”
面前的人缓步走到她身边,露出一张看上去非常和煦的脸,只是他此时的表情却格外坚定,甚至带着些迫切,“凤凰精血是帮晞衡治伤最快的途径,这话我已经同你说过无数次了。”
“殷墟仙君……她不肯说出凤族的所在地,我也做不出杀人取血的事情。”骆姯不想再继续待在凡间了,她想回去先看看晞衡的伤势,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她简单和殷墟解释了两句,不等殷墟开口,或是说怕他再说出什么咄咄逼人的话,先行离开。
殷墟咬牙看着骆姯消失的地方,面色铁青,攥着拳头,不久后眼前的木屋开始崩塌。
“骆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强硬地逼着骆姯去做,再怎么说骆姯背后还有骆浚撑腰,动不得。
殷墟看着眼前逐渐消散的木屋,目光沉沉,“商戎……箐禾……届时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刚说完,心口便是一痛,手背上的血管当中有或黑或红的东西在游移。
殷墟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将体内的不适压下去,他没有在凡间多逗留,将自己来过的痕迹抹除后,很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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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逐盈找回,替她把脉后确定无碍后,人也渐渐苏醒。
她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此时醒过来看着他们还一脸迷茫。
“我昨日喝完酒便坐马车回去了啊。”逐盈的记忆当中是这样的,但实际上贺府的马车昨日并没有来过。
想来是骆姯用幻术将人迷晕后带走的。
逐盈听他们将骆姯做的事说了,一阵后怕,不想在凡间会遇着这么多麻烦。
淮凛思索了片刻后,道:“五日后我会为皇帝开坛卜卦,届时我也给你们算算。”
淮凛算卦与普通卦师不一样,不是信手拈来,掐指一算就能成的,须得非常正式的仪式,并且卜卦的时间必须间隔,随意不轻易帮人算。
对他来说,每次算卦,都可以说是在窥得天命,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若是算多了的话,还会影响寿元。
逐盈是不想他经常为皇帝算卦的,但身处在国师这个位置上,皇帝数次要求,他再不能找借口拒绝了。
箐禾半道与淮凛他们分开,虽商戎一道回了家中。
家门口的炮竹还落得满地红,潘娘正拿着扫帚在打扫,处处可见的喜字在提醒着他们,昨日发生了什么。
商戎舍不得松开箐禾的手,其实也是在缓解心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情绪。
经过一夜,阿香的记忆应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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